此话刚出,江白便觉得有点尬。
他一时激动,把现代人的话,掺杂进来,不知道会不会惹恼女帝……
没想到女帝的脸,翻起丝丝红晕。
“想成为……朕背后的男人,你……尚且未够格,不过你这心意,朕领会了。”
江白长舒一气,眼神又不老实地在女帝身上瞄来瞄去。
尽管她将自己的身材,束缚成一马平川,但脸蛋确实是俊美,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不知道,除掉岭南王之后,女帝会不会为了感谢他,以身相报呢……
“你是江家后人的身份,还有待确认,朕会在宫中给你个假身份,你若有大用,朕也会有所赏赐,可如果被朕发现,你是心中另有图谋,则别怪朕手下不留情。”
女帝冷冷交代一句,江白连忙应下。
“是!”
江白心中暗喜,这算是傍上女帝了。
只不过接下来,得认真想想,该怎么对付岭南王……
南方自成一派的土皇帝,可不好搞啊。
夜渐深,女帝只是交代了一句,让江白暂时待在这个院子里头,便带走了江白烤的全部肉串,又钻回了地道。
那名为朱砂的护卫,也是一翻院墙,便消失不见了。
江
白待在空落落的院子里头,被晚风一吹,便觉得有些瘆得慌,躲回屋子里,找了块舒服地躺着睡了。
然此时,一名讯使骑乘千里马,离开皇城向南而行……
翌日,清晨。
岭南王府。
岭南王早已在院门等待多时,见到讯使驾马奔袭而来,更是激动地站起身来。
可惜他没等来想要的消息,在听了讯使汇报之后,眉头瞬间拧成一团。
“荒谬,真是荒谬!”
“我早已调查过接生婆,那该死的乾文,根本就是个没柄的贱种!”
“怎么可能过通房宫女那关?!通房宫女全都没发现问题 ?!”
传讯的讯使,哪里不知道岭南王的脾气,只敢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岭南王一个不高兴,把他脑袋给砍了。
“王、王爷,小人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没有半点作假……”
“哼,那乾文废帝,肯定是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这关,给我传讯回皇宫,让他们赶紧查!”
“是……”
讯使半点不敢怠慢,连忙爬回马背上,驾马回皇宫。
而岭南王还愤愤然地低沉道。
“乾文啊乾文,还以为能抓到你的把柄,没想到你这婆娘挺精啊……”
“
不过狐狸尾巴始终是藏不住的,待到查明你的女儿身,我看朝中还有谁听你的命!”
“到时候,我就挥军北上,把皇位从你手里抢回来!再尝尝你身子的味道……哼哼。”
……
此时,皇城中。
江白又被一脚踹醒,还没等他睁眼,整个人便被拉了起来。
“起来,换衣服。”
一清冷女声传入耳中,江白一瞧,原来是昨晚见过一面的朱砂。
现在的她,已经换了一袭红衣,腰间依然挎着一柄长剑,脸上还挂着条蒙面黑布。
不由分说地将一套太监服,塞到了江白的身上。
江白甚至没清醒,一身的太监服,就穿到了身上。
“跟我走。”
“哎哎哎,慢点……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朱砂行事雷厉风行,拽着晕晕乎乎的江白,就往院子外头走,惜字如命地答道。
“工部。”
……
大乾皇城,工部。
江白被朱砂拽着,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到了‘工部’大院。
二人刚走到院门,便有一名身着二品官服的中年男人,大步流星朝朱砂走来,作揖鞠躬。
此人正是工部尚书,孙景明。
“朱护卫,不知道陛下说的那位人才在何处?
我们工部已经做好准备,迎接……”
孙景明话还没说完,朱砂便一把将江白推至身前,说道。
“这小太监就是那人才,陛下让工部现在得闲的工匠,都听他吩咐,制取细盐。”
“啊?这……”
孙景明听后先是一愣,然后满脸失落地扫视了几眼江白,难以置信道。
“陛下不会是玩笑的吧?让这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小太监,差使我们工部,还要我这么个工部尚书亲自接待……”
朱砂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给了个眼神,便让孙景明合上了嘴,只能回答道。
“是,臣听从陛下的安排。”
孙景明话毕,朱砂便径直转身离开,徒留江白一人,在风中凌乱。
那孙景明见朱砂走远,真实的脾气立马就显露出来,一改低声下气。
“一天天的,没事干吗?塞个太监来鼓捣什么盐?能弄出个什么东西,连书都没读过吧,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孙景明说话的声音很低,可在旁边站着的江白,听得却是真切。
看来,乾文女帝在朝中的地位,真是低的离谱啊,这些官员的嫌弃都不带掩饰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