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进修，乃是霸州的优贡之一。”

李辞意味深长：“霸州举荐的优贡？那为何本世子去国子监时，却见他与例监混在一起？”

此言一出，别说钱晨，就连沈长青都忍不住惊叹。

“阁主的记性也太好了！”

“那日人多眼杂，竟然还记得这等细节。”

李辞淡然轻笑，表示记性好，只不过是成大事者的基础素质而已。

论记性好，李辞拍马都赶不上楚帝。

楚帝的脑子就是个小本本，谁得罪过他，谁说错过话，记得那叫一个清楚。

没有好记性，如何秋后算账？

李辞的视线再次落在钱晨身上，笑容逐渐和善……

“真要论关系，霸州地方官与吏部更亲近一点，秦公子，本世子没记错吧？”

秦鸣连连点头，看钱晨的眼神已经尽是鄙夷，当即呵斥：“也不知道这等卖主求荣，背信弃义的货色，是怎么混入大宴的。”

高帽子一戴，钱晨脸色瞬间煞白。

“我……我与例监，只是个人交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