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损失后,我同组织上失联。”‘鱼肠’闷闷的抽烟,不时地咳嗽两声,说道。
“在这两年时间里,我基本上处于静默状态。”‘鱼肠’说道。
‘农夫’同志点点头,这才是正常的,失联的同志,特别是这种秘密战线上的同志,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保持静默,等待组织上来唤醒。
‘火苗’同志实在是特例中的特例,无法用常理来衡量和形容。
要知道,程敏同志当初将‘火苗’同志汇报的情况拍电报给西北总部后,不仅仅他和‘翔舞’同志很震惊,便是教员同志也听说了这件事,甚至还赞叹了一句:
这个小同志了不得呦。
……
“在巡捕房众人的眼中,医疗室的老黄就是一个酒鬼,经常喝的烂醉如泥,有时候我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家也便以为我又找地方偷偷喝酒去了,这也是我能够在需要的时候离开巡捕房,去台拉斯脱路暗中监视的原因。”‘鱼肠’解释说道。
‘农夫’同志点点头,‘鱼肠’的保护色就是酒鬼,这也符合一个因为赌博输掉了小医馆之后自暴自弃的中年男人的实际情况。
“‘鱼肠’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组织上会认真缜密的调查,组织上也愿意相信每一个红色党员对党的忠诚。”‘农夫’同志说道。
“‘鱼肠’愿意接受组织调查,也相信组织能够调查清楚,能够接纳我,认可我对党和人民的忠诚。”‘鱼肠’说道。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农夫’同志,“还有一些情况,我认为有必要向组织上汇报。”
“‘鱼肠’同志,请说。”‘农夫’同志点点头。
“我知道‘陈州’同志还活着,我有他的线索。”‘鱼肠’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