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太紧了。”
柯志江心中一沉。
“不过……”胡泽君看向柯志江,“站长,我忽然想到,时间如此紧迫,实际上我们也并非必须挖到迎宾馆的主楼下面。”
“什么意思?”柯志江心中一动,立刻说道,“说来听听。”
“迎宾馆的主楼在正中间,故而挖掘距离较长,但是,实际上我们只要成功挖到了迎宾馆的下面。”胡泽君说道,“只要我们使用足够的炸药,整个迎宾馆都会轰然倒塌,迎宾馆的主楼自然也绝无幸免之理。”
“是了,是了。”柯志江大喜,握紧拳头说道,“我只想着要将那些家伙炸得粉身碎骨,实际上这是钻牛角尖了。”
他高兴说道,“正如胡兄弟所说,只要将足够的炸药将迎宾馆炸塌,汪填海不被砖石压死,也会被活埋。”
柯志江只觉得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被胡泽君一句话挪开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好极了!”
他振奋说道,“既有此妙计,就更要抓紧干活,告诉弟兄们,这一次汪填海跑不掉了!”
“我等弟兄杀敌报国、升官发财,名垂青史就在今朝!”柯志江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
他觉得这次稳了!
泼天大功、青史名留,舍他其谁!
……
丽都夜总会。
“先生,你醉了,要不要扶你上楼歇息?”小葡萄看着搂着自己腰肢的舞伴,昏暗的舞池里,她的眼眸似乎在发光,这光芒要将这个英俊的舞伴溶化。
她小葡萄辗转济南、青岛等大大小小的夜总会多年,陪舞的男人数不胜数,还从未见过如此令她中意的。
“歇息什么?”乔春桃看了舞伴一眼,淡淡道,“如此良辰美景,不若就这般跳到地老天荒?”
“嗯嗯嗯。”小葡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这声音给勾出来了,她猛点头。
“金姐,小葡萄又犯花痴了。”翠蝶biaji吐出瓜子皮,对金姐说道。
“你注意盯着点,别让小葡萄被人骗财又骗色。”金姐喝了口红酒,说道。
“不过说起来,小葡萄虽然花痴,今天她的眼光着实是不错。”翠蝶扫了一眼正在和小葡萄跳舞的男人,脸上露出坏笑,“只要不贪我钱,我愿意白给他睡。”
“痴线。”金姐拿起鸡毛掸子敲了敲翠蝶的脑袋,“我怎么说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这种看起来俊的不像话的小白脸,你记住了,这种人十有八九就是来夜总会钓鱼的。”
“钓我们?”翠蝶吃痛,哎呦一声后问道。
“你算个屁。”金姐冷笑一声。
“小葡萄哪里比我强了?”翠蝶有些不忿。
“也不是小葡萄。”金姐摇摇头,“这些人除非是走投无路了,不会对我们这些可怜女人下手的,那是坏了规矩。”
“那是……”翠蝶有些明白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葡萄过来了,姑娘满脸都是激动和陶醉之色。
“小葡萄,怎么舍得和你的情郎分开了?”翠蝶打趣说道。
“那位先生说要去洗手间。”
“莫不是去找别人跳舞哩。”翠蝶说道。
“不会的,他说一会还找我跳舞。”小葡萄说道,不过,说着说着,她自己却是已经开始惊慌,竟是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坐下。”金姐将酒杯重重放下,冷冷的看向小葡萄。
小葡萄尽管心中急切,却不敢忤逆金姐,只得乖乖坐下,满眼都是委屈。
“还有你,明知道小葡萄不禁逗,还逗她。”金姐瞪了翠蝶一眼。
“开个玩笑嘛。”翠蝶小声说道。
……
“你昨天险些得罪的那位来了,还不快去好生伺候。”金姐眼眸一瞥,看到三名男子联袂进来,其中一人正是昨晚险些被翠蝶吐到身上的那个,先是皱眉,然后眉头舒展,淡淡说道。
“昨天那个?”翠蝶有些疑惑,然后她顺着金姐的目光看过去,用不确定的口吻说道,“金姐,金姐,是,是那个最俊,最俊的?”
金姐点点头。
翠蝶便懊丧的嗷的一声,吓了金姐一大跳。
“你作什么妖?”
“我真傻。”翠蝶懊恼说道,“这么俊的郎,我昨天竟然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扭头看向小葡萄,一脸得意,“小葡萄,姐们的男人比你的还俊,哼。”
说着,翠蝶就急忙起身,扭动腰肢迎了上去。
她却是没看到小葡萄嘴角咧起的那一抹嘲讽,以及那一句‘花痴’。
“行了,翠蝶走了,别装了。”金姐白了小葡萄一眼,“发现好货了?”
“那人是关外口音,应该是外地人。”小葡萄说道,“他的手表我知道,在斐迭里街的比利时钟表行要一千多银元。”
“小心点。”金姐敲了敲小葡萄的脑袋,“那人有些邪乎,不像是正经的,别反被骗了去。”
“能骗我小葡萄的男人还没出生呢。”小葡萄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转。
……
“老板来了。”毛轩逸对乔春桃说道。
看到处座果然来了,他心中对乔春桃无比佩服,更是深深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