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也没有抬头。

常洁接着说道：“你出去的时候我简单的看了下，宝丽另外三家关系注册的其他公司，和泛海系也有一些合作……”

陈生抬起脑袋，淡淡的说道：“他们捧黄明然，不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能有多大，能力有多强，而是需要一个媒介来为这些人运作，没了黄明然，还可以有各种各样的角色能来操持这个事。”

常洁笑道：“比如，一个比黄明然关系网更为庞大的人！”

陈生点头说道：“明天去公司一趟，我让谭会弘搜集了下资料，到时候你跟他们聊聊看。”

“嗯，那秦安呢？”

陈生平静的说道：“那就看他家里有什么表示了，表示的我满意了，可能就来个三十大板，但要是不满意……我看他屁股下面，能有多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