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想的挺好,但他明显没意识到面前站着的这一堆人里有两个狠茬子,除了兵王小唐外,梁家老二梁正北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他在家中一直都被人称为梁二爷。
这里得说一下,早先梁家发迹之后是一直都在经商,产业遍布南北遍地开花,然后形成了商行的方式,但要知道在古代生意做得哪怕再好,也有个很难解决的难题,那就是交通运输。
梁家要把自己生产的布匹运送到各地从绸缎庄,送货就会是个非常麻烦的事,不但路途远交通工具不行,主要的是在很多偏远地带都有路匪,特别是年头不好的时候劫路的人就会更多,而为了维持自己的运送,梁家就成立了自己的马帮来护送货物。
这个马帮在梁家的份量非常中,几乎掌控了家族里的运输命脉,所以早先投入了大量的金钱,配置人员装备什么的都非常顶级,那就拥有了相当强的战斗力,而在多年的护送间死在马帮里的车匪路霸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而这股战斗力量一直延续到了近代。
虽然现在没有马帮了,不过梁家却成立了个安保公司也相当于是马帮的性质,主要负责国外梁家产业的保安问题,梁二爷梁正北就是负责这一块的,特别是在很多还很乱的地区他从领导安保公司开始就拿着枪突突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梁正北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
就是跟你讲不通道理的时候,那我就用武力来解决了。
梁二爷看着沉默不语的陶然,忽然伸出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手骨上,对方顿时一愣,抬头问道:“你干什么,还打算用刑啊?我跟你说,我也是有私人律师的,你明白不?”
“你以为和谐社会能把你救了?我虽然不至于杀人,但让你吃点苦头还不难,并且我保证你就算有伤疼在身上,但也肯定验不出来,比如我就用绳子将你的两根拇指绑上然后吊起来,两脚踩住了冰块,脚底板都能给你冻裂了……”
陶然的脸色白了下,但似乎依旧还是不肯张嘴,梁正北的脚下突然用力就捻着他的手指,说道:“我先给你来个开场,你慢慢琢磨,到底是交代还是不交代,你要是再不说,把我的耐心给磨没了,我就得给你上正餐了。”
陶然疼的脸上“唰”一下就白了,然后咬着牙直咽着唾沫的说道:“我说不了,要不你干脆整死我算了,反正说了也是死,不说也遭罪,我宁可挺着了”
梁二爷不为所动,眯着眼睛脚下一下一下的用着力,旁边的陈敬之见状就皱了下眉,这家伙刚才说话时表情挺认真的,似乎打死了也得保持忠贞不渝的架势。
他觉得对方可能没有这么硬的脾气,但应该是真的不敢往出多交代什么。
应该是有着顾虑和难言之隐,才导致他不敢开口。
陈敬之随后又看向了陶然后面的一老二少,之前他还以为这两人是陶然的跟班,不过后来觉得却又不像,首先是从面相上看的话,他们更像是爷爷跟孙子的关系。
陶然在旁边疼的一直都龇牙咧嘴,后来更是倒在地上直翻着白眼,但嘴巴却严实的好像被缝上了一样,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往出吐。
梁老爷就朝着老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子孝,梁正北放开陶然后,就冲着他说道:“他五十来岁身子骨挺硬朗,老人家你看起来要比他年长一点,不知道您能不能挺得住?”子孝旁边青年,咬牙说道:“你们疯了是不是,我爷爷多大年纪了,你们还这么干?”
“你千万别跟我谈人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先前来我们梁家干什么了……”
爷孙两个顿时沉默不语。
梁正北冷笑着说道:“你们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了?这他么哪来的歪理啊,我最后跟你们说一次,说不说,不说我把你们两挨个拾掇一遍,你们自己兴许能停住,但不知道爷爷看着孙子受罪心里能受得了不?”
陶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说不了,你们不用费心思了,我不敢,他们就更不敢了!”
子孝的孙子棱着眼珠子说道:“你们随便,反正我们肯定是啥也不会说的,再说了,只要果断时间我们没有消息,外面有人就会知情的,到时候肯定会采取措施的,所以你就别白费心思了。”
梁正北刚要伸手,陈敬之上前就拦了他一把,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么审不行,他们好像咬死了确实不敢说,而你也还不能把人给杀了,他们也知道自己只要死不了,那就还能有一线生机。”
梁正北皱眉说道:“你有法子?”
“有,不过别急在今天,我得准备一下才行,明天你们给我买一些用的东西,到时候我来审他们就是了,反正也不差在这一晚上了是不是?”陈敬之点头说道。
梁正北愣了下,随即看向了自己的父亲,梁老爷想了想,说道:“你说行,那就行,把人按住了也确实不差这一晚上了,就明天再说吧……”
随后陶然他们三个就被带走了,然后找个地方给关了起来,并且由专人给看着。
此时的天已经都凌晨两三点了,小唐和陈敬之也不能走,就暂时留宿在了梁家。
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小唐就跟陈敬之说道:“我感觉挺神秘莫测的呢,你说这三个人怎么就咬死了一个字都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