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可用。”
“何策?”
陈直说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与郎君说吧。”
刘昱颔首,顾问曹幹,说道:“董宪方面的情报,还有别的么?”
“回从事的话,没别的了。”
刘昱抚摸胡须,端庄严肃地说道:“这件差事,你办的很好,对我大有帮助。我素来赏罚严明,你的这份功劳,我会叫苏建给你记下,这两日就有赏赐发下与你!”
曹幹心道:“苏建?啊哟,这位苏先生,现在刘昱此处吃香得很啊!功劳簿,刘昱都让他来记了。”口中答道,“从事令下,我自当尽力办好,这是本分事,岂敢奢求赏赐!”看了看刘昱、陈直,又扭脸看了看刘小虎,说道,“从事、大家,我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刘小虎跪坐膝上,目落曹幹,问道:“什么话?阿幹,你想问什么?”
“大家,就眼下形势来看,董宪对咱们存了利用之心,南成县城,咱们是非打不可,可是咱们初来乍到,部曲又少,若果为董宪所驱,竟打南成,则咱们的损失势必不小。敢问大家、从事、陈君、戴军侯,不知对此形势打算如何应对?”
刘小虎不答反问,说道:“阿幹,你聪明,亦有远见,依你看,咱们当下该如何应对?”
曹幹向刘小虎、刘昱下揖,行了一礼,於帐中昂然直立,抚摸短髭,沉声说道:“大家,依我愚见,南成既然非打不可,那么咱们就把此仗打好!此乃破釜沉舟,死中求活之策。”
颈椎不舒服,头沉,眼也难受,休息了一下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