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成,我就更不清楚了。”
方从哲边说边摇头,接着又无限落寞的道:“哎,老了老了,快跟不上趟了。”
“是啊,咱确实是赶不上趟了,就说之前那个什么银行,早知道这么赚钱,当时就让户部出银子了,现在內帑出了,听说一年能赚一百多万了,现在陛下打仗都不让户部出银子了,自己直接就能出得起饷银,而且我听陛下说,还准备在济南、杭州、泉州、广州、武汉、西安和成都都设立分行,要到那时候,我估计一年得收入三百万都不止啊。”
毕自严说起银行这事,如今就是满脑子懊悔,而且不光他自己懊悔,户部上上下下都在埋怨他,本来挺好的一块大肥肉,如今却一点也吃不着了。
“不给你要钱不是挺好嘛,省的老朽每次打仗还得看你的脸色,我看这样挺好,你看这次军饷充足,兵强马壮,直接就把老奴酋给抓来了,咱上次参加宴会,老奴酋不还给咱跳舞了嘛,冲这点,我就觉得挺好。”
兵部尚书念念不忘老奴酋被迫营业的事,每次喝多了,都会给别人惟妙惟肖的学这段,弄得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哈哈哈,这少卿老弟还真是壮我国威,也是,反正不给咱们要钱,咱们也轻松了许多,陛下有银子也是好事,若是哪里再有个天灾水患什么的,咱们就不用急银子了。”
虽然这些朝臣们都有各自的派别,但是在打建奴这件事上却是出奇的一致,所以现在一提老奴酋跳舞这事,众人都是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