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骆养性终于明白了,卢飏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又给他讲了这肥皂的利润究竟有多大。
白日的时候,骆养性在前院的铺子中,已经见识了铺子的火爆,此时再听卢飏说了肥皂的成本,立时眼睛睁的溜圆。
京师消费水平高,肥皂跟延庆时稍微提了下价格,一块卖到了三十文。
骆养性在心里简单心算了一下,也大致了解了肥皂的利润究竟有多高。
“怪不得你刚到京师便买了这院子,还置办了两房妾室,日子过得比我还好,真是奸商一个。”
骆养性看着卢飏,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咱俩合伙,以后你也可以的,而且这还是两个人的小生意,若是咱们以后做大了,在城外买地盖个工坊,招一些人生产,那就不是每月百两,千两万两也不是问题。”
卢飏继续用诱惑性的语调,引导骆养性投钱。
“可我没银子,别说五百两,五十两也没有。”
骆养性一脸生无可恋的道。
“不会吧,大哥,你可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儿子,怎么混的还不如我。”
卢飏忽悠了好一通,正等着对方撒银子,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穷光蛋。
“我爹怕我留恋花街柳巷,跟那些权贵子弟学坏了,一个月就给我二两银子的例钱,啥也干不了。”
骆养性说的凄惨,卢飏似是从中看到了吴国祯的身影,但吴国祯够狠,宁愿不改善生活环境,也要保证娱乐生活。
不过看骆思恭对骆养性的管教很用心,但就是不清楚最后怎么养成了那副德行,反而深刻的阐述了虎父犬子这句话的意思。
卢飏看着一脸热切的骆养性,想了想又道:“令堂待你如何?”
骆养性不知道卢飏为什么问起他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挺好的。”
“那你从伯母那里要些银子应该不难吧?”
卢飏觉得五百两银子对于一个当家主母来说,应该不难拿的出来。
不过骆养性闻言,却连连摇头。
“我娘年岁大了,并不太招我爹的眼,日常银子也没多少,可能有些难办,而且我娘岁数大了,并不管家,如今管家的是个姨娘。”
对于骆家后宅的事,骆养性说的有些尴尬,不过卢飏却也听懂了,看来骆思恭发达了,就有些顾不上糟糠之妻了。
“去跟伯母说说,她跟你爹这么多年,五百两银子不可能拿不出来,你想想,一次投入,将来每年都会有上千两银子的回报,你娘肯定能同意的。”
骆养性思虑片刻,又想到自己和娘亲在银钱上受那姨娘气的样子,咬了咬牙,便答应了。
骆养性走后,卢飏便叫云舒进了书房,随后便给她说了要与骆养性合伙做生意的事。
“我把肥皂生意让与骆养性一起做,你不会怪我吧?”
刚才卢飏与骆养性的话,云舒在外面其实也听到了一些,京师不必延庆,生意做大了,没人照拂也是不行,云家也有生意,这道理,云舒自然是懂得。
而且这肥皂生意本来就是卢飏给的,虽然卢飏说送给她了,不过她每月都会将卢飏那份给留出来,尽管卢飏不要,但她依然给存着。
“这骆公子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儿子,能合伙自是不错,将来在这京城里,咱也有个靠山了,生意做大了,也不怕别人来抢了。”
云舒能理解自己,卢飏也很高兴,随后又道:“等骆养性的银子到位,我想着在城外买块地,然后盖个工坊,招些人,你和吴香管着人就好,不必再每日亲自动手了。”
云舒听了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最近生意火爆,每日都供不应求,云舒和吴香两人即使做到半夜,也赶不上卖的,所以卢飏说招人,云舒自然同意。
不过扩大生产后,这盈利也会暴增,自然也不是延庆那每月十几两银子的事了,所以关于盈利分配的事,云舒还得跟卢飏好好说说。
“公子,这生意还是你来掌舵吧,我以后每月只拿十两银子便成。”
云舒轻轻说完,然后看了看卢飏,随后又低下了头。
卢飏闻言自然是不允的。
“哈哈,怎么忘了你当初如何跟我说的了,说你要做女陶朱公,这才几百两银子,你便不敢拿了。”
卢飏说着,伸手摸了摸云舒的头,动作有些亲昵,云舒瞬间脸红,接着争辩道。
“只是这银钱太多了,公子当时只是为了我的生计,如今这么多的银钱,可不是生计了,单就是京师这两个月盈利便有一百多两,以后肯定还会更多,公子不要,我也不敢动。”
卢飏当初给云舒筹划这肥皂生意,只是为了让云舒以后不为生计发愁,每月有个固定进项就好,其他的确实也没多想。
此时,生意做大了,麻烦事多了,而自己的力量却依然弱小,卢飏便有些后悔太早将这生意拿出来了,一个不好,也有可能给云舒招灾了。
这也是卢飏急于拉骆养性入伙的原因,而且卢飏知道历史上的骆家,在崇祯年间依然受宠,所以丢三成份子买个平安,应该也是值得的。
“这生意说给你,那便是给你的,一个月十几两银子也是这生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