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脂粉香气,那就更不好……
“还是不必拿了。”
“是。”小厮折返回来,伺候冯袁浩洗漱。
冯袁浩湿了手和脸,闻着那猪胰药粉的味道,顿时迟疑,“还是去拿一些来吧,一点点,就一点点,能压一压这个味道就行。”
小厮,“……好,小的这就去。”
洗漱完毕,梳头换衣裳。
小厮将昨日已经准备好的衣裳给冯袁浩拿了过来。
石青色的交领深衣,绣着竹子的暗花,看着质地上乘,面料挺括有型,冯袁浩穿上好,在那一人来高,打磨的光滑清亮的穿衣铜镜面前照了又照。
衣裳的颜色似乎显得他肤色有些黑,不大精神啊。
“拿那件蟹壳青色的来。”
一通忙活后,冯袁浩再次在镜子面前打量,许久后拧眉,“颜色似乎有些澹了,不如穿黛蓝那件为好。”
“似乎绛色那件更好一些……”
小厮,“……”
日上三竿,冯袁冬快步走来,“怎么这么晚了,袁浩还没有来吃早饭,可是没还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