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就知道里面有隐情,可能是人家的私事儿。
张连生也不好问,就直接去了部队。
他是走了,可是八卦留了下来。
赵秀芝好奇的问:“你爸妈对你不好?”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了半条命。我生下来没多久,她就把我丢给了我奶奶。我是我奶奶用羊奶一点一点喂大的。”
赵秀芝觉得景娴比自己可怜,亲妈都不喜欢,可真惨。
“反正你都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想跟你们家里联系也是挺正常的。她就是生了你,也没养你。生恩不及养恩,你没错。”赵秀芝安慰景娴,“你看看你,现在过的比大多数人都好。你现在还是大夫,不少人都比不上你。你还有四个儿子,多好。”
“无痛当妈吗?”景娴开了个玩笑,“当初可是不少人觉得我傻呢。”
“是挺傻的。”赵秀芝心直口快地说。
马淑芬:“……”
景娴:“……”
跟赵秀芝说话,真的很憋气。
“我要是有别的选择,就不会嫁给一个二婚老男人了。”现在这个年代,这个环境,她留在盛市,不知道哪一天就碰到井家人了。
井家人是不会放弃吸她血的。
她不想葬送自己安稳生活。
这要是在末世就好了。
景娴垂眸,眼底闪过一抹厉芒。
她这副样子落在别人眼里,看上去就可怜兮兮的,好像一个被家里人厌弃的小媳妇。
“商团长知道你这么说他吗?”赵秀芝眨着眼睛问道。
这么悲伤的气氛,被赵秀芝一句话冲淡了。
马淑芬终于忍不住开口:“景娴今年才十九,商团长今年是不是二十八了?差这么多,怎么就不是老男人了。虽然商团长对咱们来说,还是个年轻人。对景娴来说,可不就是老男人。”
“你说的有道理。”赵秀芝冲着景娴说,“你也是没个依靠,爹妈人不行。幸亏是嫁给的商团长,这要是嫁别人,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被磨搓呢。”
赵秀芝真的是吃够了婆婆的苦。
她在家里也算得上刁蛮的了,亲爹亲妈都拿她没有办法,其他姐妹也整不了她。可是到了婆婆面前,人就跟矮了一头似得。
她婆婆从来不骂她,也说一句重话,偏偏就这样还是让她怕的跟猫似得。
聊了一会儿天,天色晚了。
景娴起身打算回去,赵秀芝也跟着走了。
马淑芬把她们俩送出门。
景娴和赵秀芝在门口分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几个孩子已经洗了澡,在炕上玩呢。
景娴洗了澡,把水泼在院子里,插上屋门,叮嘱几个小家伙早点睡,自己回了西屋。
她在想,如果商南臣知道他前妻真的找上门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此时,山里。
下着雨,战士们自己找地方休息。
商南臣和吴占福,还有陈保民坐在帐篷里讨论事情。
等讨论完,他们三个坐在一起闲聊。
陈保民话很少,吴占福看着斯文,其实话也不少,就是有点耳朵软,不是怕老婆,就是听老婆的话。
商南臣平日里在外面不苟言笑,那些兵给他的外号是黑脸阎王。
“也不知道家里下雨没。”
吴占福看着头顶上那黑压压的云彩,又看着远方还有点白的天空,想着家里八成是没下雨的。
陈保民瞅着商南臣,又看看吴占福,多少还是有点情商的。
“等这片云彩过去,雨就没了。最多下几个十几分钟。”陈保民面无表情地说,自从离婚后,陈保民的脸色好看多了。
也不像之前那么阴沉沉的。
“不下雨才好,这要是下雨咱们的进度就得拖慢。”吴占福倒是想着这次能早点结束,完成任务就能回去。
商南臣沉声说:“战场上不管下雨还是不下雨,该有的战斗不会因为下大雨就停止的。军事演习的时候,时间都是定好的。忽然下雨难道就要停了再继续?战场上瞬息万变。这场雨要是能下个两天最好。”
“你说的对。”吴占福一般不佩服什么人,商南臣算是一个。
陈保民若有所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里竟期盼着来一场大雨。
“有件事儿我挺好奇的,不知道能不能问问。”吴占福忽然来了一句。
陈保民没说话,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你想问什么?
商南臣则没开口。
“刘彩兰你是怎么发现她有问题的?”吴占福设身处地想了好几次,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发现的。
陈保民没觉得这不能说的:“结婚那天我就发现她不太对劲。正经的大姑娘结婚当天,不应该是那样的。她面上娇羞,实际上一点都不害羞,甚至还有点敷衍的意思。”
“洞房花烛夜,你在想啥?你在怀疑你媳妇?”吴占福震惊了。
陈保民很冷静地问:“我才见她第二面。要不是我大姐说这个姑娘是个不错的姑娘,我也不会那么仓促的就结婚。虽然咱们的假期很少,但是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