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药业还在飞速发展。
这几年制药厂内却是一片乱象。
景娴他们制药厂还好好的,其他地方不少制药厂,只能用一个乱字来形容。
她下班的时候,碰到林清雯,和林清雯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林清雯惆怅地说:“其实你第一次把单子递上去的时候,上面就在联系制药厂了。可惜,很多药制药厂都不做了。”
“怎么会这样?”景娴蹙眉。
林清雯压低声音说:“现在外面不少制药厂,正规的制药厂受到严重打击。之前蓬勃的制药业,不说停滞不前,甚至还出现后腿的情况。不少制药厂现在都是大肆挥霍,乱生产药品,还粗糙滥造。你觉得哪些药咱们能要吗?”
她是医生,很清楚那些药就算吃不死人,可也会拖累病人的病情,导致病人可能无药而亡。
景娴的心情依旧很沉重。
一连几天,心情都不好。
商南臣训练回来,发现她情绪不高,几个孩子也小心翼翼地,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他坐在她身边,低声询问:“你这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工作不顺利?”
“工作。”
“工作怎么了?有人为难你?”商南臣不认为是景娴业务能力有问题。
景娴把今天发生的事儿给商南臣讲完,又心情沉重地说:“战争还没有结束,不少伤员随时都会送过来。不只是我们这里,就是洽谈的医院,也会接收很多伤者。没有药,就算医生做手术把人就活了,人还是会死。”
“不会一直这样的。”
商南臣掷地有声地说。
他轻轻拍拍景娴的背,再次肯定地说:“你要相信党!”
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景娴没再说别的,心情倒还是不怎么好。
药房的药得不到补给,还好消炎药一直没断。一个多月后,医院的采购办回来了,带来不少药品。景娴再次陷入忙碌之中。
她把所有的药品归类入库,做好统计工作。
忙了好几天才忙完。
这份辛苦让景娴感到身心愉悦。
虽然很多药品都缺,至少不像之前那样,空荡荡。
这会儿已经是三月份了。
土地化了。
部队在开荒,整个家属区没上班的人也要去开荒。
景娴趁着周末,带着四个孩子去开荒。
这跟生产队里差不多。
不同的是这边都是大家去指定的地方开荒,军属们也分了一大片荒地开荒。景娴带着几个孩子去干活,景娴翻地,孩子们在后面捡石头放在推车里,景娴用推车子往外推。
地上的野草直接就原地烧了当肥料。
别说没工作的军属,就是有工作的军属都来了。
吴老太太带着孙女和孙子捡石头,烧野草,所有妇女和孩子都忙成一片。
漫山遍野的野菜,比如苦麻子等等,都要挖掉。这个东西是不要上交的,景娴挑嫩的,带着几个孩子挖了不少回来。
还有不少猪毛菜。
猪毛菜做菜饽饽,苦麻子直接蘸酱吃。
菜饽饽只用一年玉米面,其他的都是猪毛菜。几个孩子吃的特别欢。商南臣更过分,直接吃了十个。
景娴:“……”
知道商南臣能吃,可没想到商南臣竟然这么能吃。
简直了!
“晚上还吃这个?”商南臣竟然没吃过瘾。
景娴瞅着几个小家伙,大毛说:“下午我们几个继续去挖猪毛菜。”
“婆婆丁和苦麻子也弄点回来。”这都是中药材。
就是这么生吃也是没关系的。
四个孩子点头。
吃过饭就出去了。
不只是景娴家这么干,就是隔壁的吴老太太也是带着孙女和孙子去挖野菜的。几乎家家户户都这么吃。
开荒很辛苦。
开完荒就要种地。
女人们点种子,孩子们跟在后面帮忙。
每天干完活回来,景娴都给几个孩子做好吃的,就连商南臣都赶着回家来吃饭。
开荒种地,日子很苦的。
不少人干完一天活,躺在炕上浑身都疼。
商南臣回来几次,拿着膏药走了,然后回来又拿着膏药走了。
“商南臣,这东西咱们家虽然不能要钱,可也不能白给。你知道这些药材有多贵吗?”不是景娴见识短,她是真的心疼。
商南臣也不敢随意说什么保证的话。
只能对景娴说:“我心里有数。”
这话真气人。
第二天,商南臣帮着一起去种地。
小麦先种,种完了还要种玉米。小麦和玉米套种,这样玉米产量高,小麦产量也好。上面怎么说,下面就怎么种,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景娴看到种子的时候,皱了皱眉。
这样的种子跟后世她见到的玉米和小麦种子差太多了。
种子都这样,种出来的东西能更好到哪里去?
景娴暗暗催动种子,不说让他们发芽,只是用自己的异能偷偷地改良一下种子的质量。至少经过异能过一遍的种子,要比之前的种子好一点。
抗冻,抗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