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爬上观察位,他建议道:“要不然我们趁着夜色去把距离我们最近的那几名潜伏哨打晕,换上他们的衣服、吉利服、伪装网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进去,找到指挥部按上演习炸弹,我们与他们同归于尽,战斗结束!”
陈严和王平立刻把关爱智障的目光投了过来,陈严出言讥讽:“你是不是抗日神剧看多了,随随便便就能混进去?先不说会不会被里边的人发现破绽,你怎么保证悄无声息的干掉人家的潜伏哨?到时候潜伏哨开一枪就能惊了整个营区,我们全完蛋!”
丁聪毫不脸红,说:“我只是提个建议,决定还是由你这个指挥员来下。”他故意把“指挥员”三个字语气加重,陈严恨得牙痒痒。
日晒西斜,却还没有全部找出潜伏哨的位置,陈严不住的抓头发,如果到了午夜十二点演习就结束了,在十一点半之前一定要发起进攻。
陈严状似决绝地说:“不能在这儿干耗着了,我们转移到公路上,看看有没有机会。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只能强攻了,每人都是一副卵蛋,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算是失败我们也要狠狠地踹他们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