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想说的了。

他转而非常自然的发问：“那你，是‘林娜’故事里的谁？”

唐百一僵，洛一然面却带了笑容，声音也相当柔和，但说出的话却越发咄咄『逼』人：“霸凌者？被霸凌者？是旁观者？”

唐百沉下眼，虽然他知道要尽量少说话，但是——“你唯一没『摸』清的，就是我这个故事里的身份吧。”

他语气有点自得。

“对。”人偶承认的非常爽快。

唐百微微挑眉，他重新戴眼镜，气质的变化让他即戴眼镜也没有那种存感低弱的感觉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高分的。”

人偶笑了一声：“当然是知道绝大部分背景了。”

林罗伸出沾染血的手轻轻敲桌面，血便顺着他手指落桌：“少爷，他是确认，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是源于真实。”

人偶身微微向前然侧头，他看着浑身裂无数伤口、鲜血横流似乎十分可怖的林罗。血已经将魔术师的睡衣浸湿，贴了其修长的身：“你看，他没有变得加严重不就证明了吗。”

如果林罗说的是他不知道的，那林罗又违规了。

“啧。”唐百皱眉：“你是怎么想到的呢？”

“直觉。”洛一然表情轻松的撒谎：“其他玩家也有一点猜想吧，只是他们或许并不敢肯定。”

“因为如果肯定这些副本背景都是真实的话，那么会联想到多的东吧。比如游戏与现实的关系……会不会永远出不了游戏，最终也成为跟你们一样的存。”

“人类可真会逃避现实。”唐百将额前的头发抚向脑，他眼神冷冽：“但是现你们可没有机会成为我们这样的存。”

“为么？”

唐百看向林罗，他冷冰冰的道：“再说下去，我会跟他一样。”

洛一然侧头。

林罗笑笑：“毕竟他们没有我愈合的速度快。”

“但是疼痛都是一样的……谢谢你。”洛一然难得真心的道谢，他想多说点么的候，身传来了拉扯感。

傀儡被那句谢谢惊到，他无意识的握紧了手，但面没有丝毫变化：“少爷，你可别这样，我会忍不住心软……”

肩那微弱的重量消失了，魔术师瞬停下了话语。

“你也赶紧走吧。”洛一然离唐百说话松快了很多，他身边的林娜也瞬变成了积木搭建的人形存，然以林娜为原点，整个房子也变成积木。

魔术师看着他：“你先告诉我你这个故事里的身份，我得转告少爷。”

唐百沉默了一会意识到了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魔术师：“所以你来到我的副本捣『乱』，只是为了他？！”

“不是。”魔术师直接否认，他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因为过大的动作会导致他现本就破损的身加严重。魔术师的语气听不出么情绪：“我只能跟着他，才能离困着我的地方。”

“难得有机会，只是想出来多玩玩。”

魔术师抬眼，深『色』眼眸中升起了一点不耐烦：“你是快点告诉我吧，你这里待着太不舒适了。”

唐百：“……“要不是打不过……

他不情不愿的口说了起来。

魔术师微微垂眼，他心不焉的听着，目光落窗外——要晚，才能再见到少爷了吧。

*

洛一然睁了眼睛，然被吓了一跳。

夏烺趴他床边直勾勾的看着他。

洛一然：“？”

夏烺刚过来，他眼睛满是水光和深深的压抑感，声音颤抖：“然然，我……”他停顿一下，将‘我好疼’咽了下去，转而是说：“我睡不着了。”

洛一然暂将脑子里关于《世界人》的事情放下了，他坐起来：“又想到了过去吗？”

夏烺迟疑了下，然点头。

洛一然想了下：“好明……今天也不用课，我们去做好事吧，放松一下。”高三生面临高考，他们学校也是考场，所以周一到周三要放假。

夏烺：“……？”

“顺便赚点钱。”洛一然想到一般通缉令下方会有的金额：“毕竟我们也不能一直入不敷出。”现的他们基本是依靠爷爷留下的遗产生活。

夏烺加茫然了——么赚钱……

洛一然拍拍他头：“所以去睡吧，明天可是要忙活一段的。”

夏烺懵懵的到帘子自己的床，他没搞明白洛一然要做么，但是他对他很信任，然然让做么那就做么好了

……对。

听话就好了。

夏烺看着天花板，他目光不自觉的描绘着天花板奇怪的痕迹，那好像是小候过生贴过气球留下的痕迹……

“……”不小心又想到了过去，夏烺努力遗忘脑海里想起的事情——睡过去就好了，睡一觉就么都忘了……

他最看了眼洛一然的方向，然夏烺闭眼，他强迫自己入睡。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闭眼没多久洛一然悄无声息的坐了起来，看向了他。

这样下去不行。洛一然脸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漆黑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一点烦恼——《世界人》再参加下去，夏烺崩溃的可能『性』很高啊。

一次夏烺这个模样是好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