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不一会儿,那老板娘又上来了,左手端着一盘肉,右手提着一壶酒,这本该是店小二的活儿,只是此时却是这老板娘在干。
“老板娘还真是勤快呢,事事亲为。”李乘风打趣道。
“店里人手少,小二在后厨忙着呢!”老板娘妩媚一笑,将酒肉放在桌上后,自己也顺势坐下了:“只有些牛羊肉干,不要见怪。”
“不见怪,我怎会见怪呢!”李乘风笑道,这客栈十天八天估计都来不了一个客人,总不能为了他特意宰上一只牛羊吧。
“喝两杯?”老板娘倒了两杯酒,又对李乘风挑了挑眉。
“你先请!”李乘风面带微笑,很有风度。
笑话,这酒她不先喝,李乘风怎敢入嘴。
老板娘幽幽地剐了李乘风一眼,似乎在怨其对自己不信任,接着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爽快!”李乘风举起一个大拇指,同样将自己眼前的酒饮下。
“听口音,姑娘是大靖人士吧?怎么称呼?”李乘风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问道。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名字的!”老板娘柔声细语的,若非李乘风刚刚看到她大胆的一面,说不定就给她骗到了,以为她是个害羞的良家大姑娘。
“不过看在小哥如此真心地份上,小女子告诉你也无妨的。”老板娘又转口道。
听这半老徐娘自称小女子,李乘风胃口瞬间减了三四分。
“小女子呢,名为许琴,小哥可以叫我一声琴姐哦!,我呀,本是大靖凉州人士,父亲在乌蒙与凉州之间辗转倒腾货物,日子倒也过得去,可有一次,突然遭了土匪,父亲也死了。没了父亲的我无依无靠,于是拿着父亲留下的积蓄来到了草原,如今建起了这家客栈,只可怜生意一直不怎么景气,真是苦煞我也。”说到伤感出,许琴还拿出一块小方帕,擦拭着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眼泪。
李乘风饶有兴趣地听着她讲故事,但自己绝对不会信就是了。一个弱女子在这弱肉强食的荒原上开客栈?说出去谁信啊!就是一直被李乘风称为“没脑子”的钟诗齐来了也不会信。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的。待许琴说完,李乘风发挥演员本色,眼睛微红,略带湿润,共情道:“琴姐还真是苦命人呢!”
“唉!”许琴长叹一口气,似乎充满万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