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而后手持长刀一拥而上。
“人呢?都去哪啦!”赵赐双眼赤红地嘶吼着,船上哪里还有李乘风钟诗齐两人的身影,只剩下一堆惊慌失措的船娘罢了。
“王宇!我与你势不两立!啊!”
看着那发狂的世子殿下,妈妈桑和一众船女颤抖着伏在船板上,不敢出声。
话说,李乘风和钟诗齐逃离扬子江后,又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又跑了几十里路,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不成问题。
…………
一个小山坳里,一男一女呆在篝火旁烤着身子,男的还用树枝烤着两个湿了的馒头。两人正是逃跑的李乘风和钟诗齐。
“色胚,你看什么,再看我一剑刺死你!”钟诗齐突然发现李乘风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眼珠子都快贴到自己身上了,低头一看,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身子,勾勒出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好在如今已是深秋,衣服穿的比较厚实,并没有露出不该露的。
李乘风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张大福之流,可也绝非什么正人君子,叫他色胚是一点没冤枉他。
“切,不看就不看!你也没什么能看的。”李乘风一脸不屑的撇过头。
“你!”钟诗齐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身材比你好的我都见过,还碰过呢!”李乘风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钟诗齐爱听的。丝毫没注意到钟诗齐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边说一边还露出了猥琐至极的笑。
李乘风所说的自然是林清霜,当初逃亡时还是李乘风一路将她从扬州城背到九龙镇的呢。不过要说林清霜身材比钟诗齐好,却是李乘风为了气钟诗齐故意说的,毕竟第一次见到林清霜时,林清霜带着有纱巾的斗笠,又用了化名,他都没看出来林清霜是个女人。
“我一剑刺死你!”钟诗齐怒不可遏,这次是真的把剑拔出来了。
“女侠息怒!”李乘风这才发现钟诗齐是真怒了,连忙闪到一边喊道,还将手中烤得喷香的馒头递了过去。
钟诗齐也算是知道了李乘风这厮是什么性子,与他置气只会把自己气坏。于是放下了剑,恶狠狠地夺过两个馒头,一个也没给李乘风留。
李乘风看到转过头去啃馒头的钟诗齐,不由得笑道:“还挺好哄的。比大黄好哄多了。”
“大黄是谁?”钟诗齐听到后,回头问道,她总感觉这厮说不出好话来。
“没谁,我的一个朋友。”李乘风回道。他可不敢跟钟诗齐说大黄是铁匠铺的那条大狗。那条大黄狗脾气极大,有一次李乘风拿它练剑法,不小心下手重了,连着几天它看见李乘风都会怒吼,直到李乘风给它买了两个鸡腿,一人一狗这才和好。
要是钟诗齐知道李乘风心中李乘风拿她和大黄狗做比较,肯定得再次拔剑,让李乘风血溅三尺。
夜深人静,只有山风吹过的声音还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人躺在草地上,看着星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诶,大黄,呸,诗齐,你说我遇见你后怎么就没遇见过一件好事呢?”李乘风捏着根狗尾巴草,一边剔牙一边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带霉运喽!”钟诗齐声音提高八分,语气略带威胁。
“也不是那么说,只是你看遇到你后,先跟山匪干上了,接着又打了青州富商,现在又得罪了个世子,你说下一站到了京城你会不会直接上皇宫砍皇帝老儿去啊,到时候你可别拉上我,我还没活够呢?”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钟诗齐说着说着,越说越没底,越没底就越小声,好像每次出事还真是她先动手的。镖师们遇山贼是她要出手相助的,打张大福也是她先气不过动的手,不久前也是她先跳上那世子的花船的。
“怎么,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啦?”李乘风看钟诗齐越说越小声,立马得意忘形起来,开始絮絮叨叨地数落着她。
锵!钟诗齐的剑再次出鞘。
“我觉得你这样子行侠仗义也挺好的!”李乘风瞬间转变口风。
嗖!宝剑再次回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