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过那个鬼新娘让他们找到了这些东西,应该就代表着因为爱情主动留下这个可能性很小了吧?
“我们原本的任务是调查最近在村子里发生的案件,找到凶手,不过一色先生和鸭乃桥先生之前就基本确定了凶手是村民而不是山神,他们今天本来也是要继续调查的,所以村子现在突然产生的混乱可能和他们有关。”
——越前君现在应该在村长家,格雷兹利先生也去找他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准确的凶手虽然还没有找到,但基本圈定了范围的话,我们的任务可能就变了。”纲吉低声说道,“尤其是在我们接触到祭祀的详细信息以及红布鬼之后。”
“从我们现在得到的信息来看,红布鬼是外来者,和同伴们一起旅游到了村子里,中途发生了什么事,被强行留在村子里,充当新娘被送到了山神庙。而其他同伴被杀死之后埋在了祠堂前面。”
“红布鬼生前很有可能被选为了‘山神的祭品’……那么它的愿望可能是让我们帮它和它的同伴们复仇,或者是逃脱这个村子。”
红布鬼因为那块红布缠上了他,最开始还想杀了他,但中途又转变了态度,愿意为他们提供线索,虽然不确定缘由,但至少现在,那个红布鬼应该是想让他做些什么的。
他也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摆脱红布鬼的纠缠。
也就是说——
“唔……我现在的立场,是只能在‘她’这边。”
而现在看来红布鬼应该是受害者,所以这个立场,虽然意味着他们可能要和村民对上,但对他们的任务应该没什么影响。
红布鬼应该也是“考官”吧?
“但是,如果‘她’希望我帮‘她’复仇的话……”那他应该怎么做啊?
纲吉的头很疼。
而且复仇什么的……他不想做那种事。对这个村子充满怨恨的鬼,一般的复仇估计也是不够的。
“复仇?”骸听着纲吉的自言自语,有些古怪地重复了一句,又低笑了几声,像是感叹一样说道,“真是天真啊。你真的觉得一位拥有这么强大的诅咒能力的鬼,需要你帮忙复仇吗?Cielo。”
“深入骨髓的憎恨和愤怒,只有仇人的鲜血才能勉强洗刷,而最有复仇的快.感的……”骸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永远都是‘亲自动手’。”
“……”纲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你怎么这么熟悉”还是该反驳这种让人有些窒息的想法了。
关键是他发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但是,如果‘她’能自己复仇的话,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啊。”纲吉突然怔了怔,眼眸缓缓睁大。
对了,之前他们只遇到了一个案子,鸭乃桥先生他们推理出的结论也只是针对那一个案子。
谁也没有说过,村子里的其他死者也同样是死在村民手中的。
之前在河边遇到的那具只有真美能看到的在河里缓缓飘过的男尸,真美说过给她的感觉像“女性”。
虽然这个“女性”也有可能是村子里的女人,但紧接着他就捡到了红布的话,是红布鬼的可能性显然更大。
“唔。”大脑又感觉到了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形成一片膜覆盖在他的思维上,无论他的思维怎么转都似乎没办法完全突破某些限制。
“……骸。”纲吉突然用额头撞了撞骸的肩膀,有些痛苦地无意识咕哝着“从现在开始……到副本结束之前……”
“……总之你就是我的外置大脑了。”
???
骸微微眯起眼。
“你要是现在想和我签订契约的话,我拒绝。在你的身体摆脱诅咒之前我是不会和你签订契约的。”
“唔!”纲吉咬了咬牙,一下又一下地撞得更用力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故意的吗?”
谁想和你签订契约了?!再说契约是什么东西?!
头更疼了。
“总之!快点帮我继续想下去,我的外置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