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程度,有种试图伪装,却过犹不及之感。
大门微敞,里面却无人声,简直把请君入瓮写到了脸上。
“哦哟,咱要是就这样进去了……”岑想蹲在对面墙上贫嘴,“估计会被瓮中捉鳖吧?”
“喵。”
你才是鳖。
程梓侧头撞了他一下,耳朵机敏地左右转动捕捉细微声响,尾巴也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圈到他脖子上。
岑想不适应地扯了扯这条新项链:“直接进去吧,我们在这儿蹲着,唯一的用处就是把腿蹲麻,给自己之后的行动添堵。”
“喵……”
不制定点计划什么的吗?
程梓纠结地皱起眉,莽和有计划地莽两个策略在内心疯狂交战。
岑想敲了敲他的脑壳,又用两只手捂住他的胖脸揉搓一阵:“我们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制定啥计划啊?而且我不适合计划周全地行动,我比较喜欢走一步算一步,那样比较刺激。”
“……喵。”
莽夫。
程梓板着脸赏他一个爱的大逼兜,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喵呜哇呜。”
算了,谁让你是我儿子,除了宠着你,爸爸还能怎么做。
岑想:“???”
一猫一人就谁是儿子谁是爹这件事掰扯了半刻钟,在达成“你喊我爸爸我喊你父亲,咱俩各论各的”共识之后,心满意足地走向那栋民居。
那扇明显写着请君入瓮的大门被轻轻推开,跨进门槛的瞬间,程梓眼前一恍,蓦地看到了一幕幻觉似的画面。
画面里,岑想跪坐在院子里的血泊中,旁边是一枚开裂破碎的灵牌。
上面写着“稷山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