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肾。”
这一段历史萧沂正好知道。
白想容诧异:“割了一
个肾还能活?”
萧沂点头:“当然了,钟岁言出手,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说到这他也是大写的佩服,他记得上辈子钟岁言是死在牢里了,还是萧慎死后,苏墨大闹了一场,这件事才被翻出来,人们也才知道,原来那位神医钟岁言没死,是被关在牢里了。
萧沂舒了口气:“果然都不一样了。”
许多他在乎的人还都活的好好的,真好啊。
白想容听着他说话,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萧沂满头大汗,却依旧一步步的往前走。
好在很快,他和找他的大部队汇合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庄子,施落给白想容处理了伤口,吃了药,白想容睡过去了。
施落就去看萧沂,萧沂狼狈的像只草鸡,施落又心疼,又好笑道:“我说四哥,杀敌一百,自损一万说的就是你了,你可真行。”
这人经商很在行,可是论起耍阴谋诡计,萧沂就是朵小白莲花。
萧沂知道她在奚落,本来想怼回去,可是看到她脸上的关切和眼底的乌青,便没说什么。
他身上都是擦伤,虽然伤的不重,可处理起来也很疼。
萧沂咬着牙,处理好了伤口,施落才说:“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有事醒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