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手肘撑着枕头,歪在软塌上,迷迷糊糊也不知是个什么时候,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二小姐可在屋里。”
听着声音像是管家。
“在,刚刚睡下了。”
这声音是南烛。
“管家可是有事?”
“大夫给西院的那个女人看完了病,我想着带人过来跟二小姐说一声。”
屋里,洛九黎一听到是西院的事,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起身坐直。
“进来,我没睡。”
门外南烛闻此,扭身推门进了屋里,一边把屏风竖在中间,一边问道。
“主子,您刚才不是睡了吗?”
南烛刚才本是想进屋道谢,没成想推门一看,主子就歪在软塌上睡着了,她也没敢打扰,又退了回去。
“刚才睡着了,现在又醒了。”
屏风竖好了,算不得多厚重,影影绰绰的还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人影儿,至于为何要竖起这道屏风,原因有两个,其一,隔绝不熟悉人的窥探,其二,洛九黎现如今并不是成亲的妇人身份,何况,女子卧榻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看到。
这时候,门外的南星带着管家和那个老大夫进了屋,站在屏风的另一头。
“俏月怎么样了?”
管家看了眼身后的老大夫,那老大夫垂着头,恭恭敬敬的上前回禀。
“那姑娘手腕伤的很深,是用破碎的茶盏硬生生割开的,老夫仔细看了伤口,伤口程度由浅到深,没有踌躇伤。”
这老大夫早就听闻,洛家二小姐医术高超,今日这话,也是故意这样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