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儿也没想到,他会为我悄无声息的做这么多事。”
原来,这些日子,他没有来国公府找她,竟是为了这些。
国公夫人拉过她的手,表情里有欣慰,有高兴,也有化不掉的淡淡愁容。
“只是以后,你行事更是要谨慎小心才行。”
洛九黎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
“母亲不要担心,女儿明白。”
即便是没有萧溟玄对她的宠爱,宫里宫外要对付她的人也不在少数。
“南星,春容回来了吗?”
洛九黎看向门外。
门外,南星走进来。
“主子,春容一早就去了铺子。”
“哦,你去让管家安排马车,咱们去铺子看看。”
“是。”
南星退了出去。
国公夫人看向洛九黎。
“你要去铺子?”
“嗯,店铺装修十天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现在锅子,菜品,桌椅,各部的伙计,所有收尾的工作女儿总是要去看看的。”
“母亲。”
洛九黎说着,抓住自己母亲的手。
“开酒楼只是第一步,以后,女儿会挣很多很多的钱,会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对我说风凉话的人,羞愧难当。”
“谁说和离过的女子是在娘家混吃等死的蛀虫,我偏偏做给她们看,我不但有爱情,还有自己的事业,还要把自己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
“我要打她们的脸,狠狠的打她们的脸。”
国公夫人被她的话调动的也很是激动,频频点头。
“好,好,我的女儿,我国公府的小姐,不比京城里任何贵女差。”
有了前车之鉴,国公夫人现在对洛九黎简直宠溺到了极点。
从前她把人困在后院,学习三从四德,琴棋书画,真真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京城贵女。
可那又怎样,那样娇养的女儿,到最后嫁给昭王差点死在了昭王府。
现在逃出了昭王府那个狼窝,国公夫人反倒想明白了,什么三从四德,什么琴棋书画,只要不触及底线,只要是她女儿愿意做的,她都支持。
何况,是挣钱这样的大好事。
支持,她一百个支持。
有母家的支持,有九王在背后撑腰,洛九黎现在算是挺直了腰杆。
出府去店铺的路上,她还特意撩起车窗帘,看着街上来来往往或是挑着担子,或是叫卖生意的人群。
“有些日子没出府了,突然上街,还觉得挺新奇。”
马车旁,南烛走在一侧笑道。
“这就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同样的道理,何况,主子好几日都没出府了,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自然瞧着新奇。”
洛九黎失笑。
“虽然你这句子用的不恰当,不过,也算说的过去。”
“当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呆久了,转身看到新鲜的人和事物,都会有好奇的想法。”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只见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说了什么,竟然全都往外城涌去。
“吁!!”
驾着马车的车夫赶忙停住车,唯恐惊扰了马匹,伤了过路人。
“怎么回事?这好好的,怎么都往外城去了。”
洛九黎很是不解。
“主子,我去问问。”
南烛最喜欢八卦,这好奇心也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见洛九黎没有反对,转身交代了南星几句就赶忙离开了。
“主子,要不咱们先去铺子等消息。”
南星不愧是沉稳的,就连洛九黎都抻着脖子往外看,她愣是没有任何表情。
“不用,在这儿等南烛回来。”
这京城里的人都是爱凑热闹的,要不是有大热闹,定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追逐。
车夫把马车停靠在一边,一主两仆等着南烛回来。
过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南烛终于快步飞奔回来了。
“主子,主子,还真是大事。”
洛九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怎么回事,快说。”
南烛神秘一笑。
“主子肯定想不到,这些人往外城涌去,是去看以司马府为首的几位夫人,小姐开粥棚,救济城中乞丐。”
“而且,我还听说,前些日子,被皇上送去尼姑庵的司马府大小姐胡冰玉带病为水灾百姓祈福,许愿,足足跪了两天两夜。”
“因为诚心跪拜,使她病情加重,太后和皇上还给那胡冰玉赐了药呢。”
洛九黎诧异地看着她。
“司马府开粥棚,救济城中乞丐?这不就是为了面子,集体作秀吗?”
“还有那胡冰玉,带病为水灾百姓祈福,许愿,跪了两天两夜这件事,是不是误传?”
“这水灾的消息京城里根本没有传过啊?那胡冰玉又是从哪儿听的风声,难不成是我孤陋寡闻了?”
“哪里有水灾?你可打听了?”
胡冰玉这人太贼,她不能不谨慎。
南烛连连点头。
“属下还真问了,听说是边界南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子,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