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疾发作,刚刚吃了药,这会需要卧床休息,也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奉德夫人明白洛九黎说的是实情,也知道这丫头性子执拗,三言两语并不能改变她什么,便乖乖躺下,乖乖让她检查了一番。
与此同时,长春宫外。
萧溟玄一身黑色织金袍服,一张矜贵容颜冷峻疏离,身姿峭拔,气势凛冽的走进了长春宫。
一时间,长春宫的侍卫,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萧溟玄视而不见,迈步进入正殿,看着从软塌上起身的太后淡淡道:
“太后找本王有事?”
太后端着茶盏,很不满他冷漠的态度。
“九王,自从宫宴后,你似乎对哀家很是不满。”
“就连说话的态度都大不如前了。”
萧溟玄眯了眯眼。
“太后找本王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你,萧溟玄,你什么态度。”
太后气的把茶盏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茶盏歪歪斜斜的倒下,茶水涓涓流动蔓延滴落到了地上。
长春宫外,所有人吓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哀家乃是先帝之妻,是当今皇上的母后,是这长宁王朝的太后,你是先帝最小的儿子,是不是该称呼哀家为一声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