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毕竟这个男人是萧溟玄,是长宁王朝的战神王爷。
这样一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谁不爱?
何况,被一个男人吻本该是生气的,可她竟然不排斥他的吻……
“我是不是疯了?”
洛九黎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忍不住想,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她可能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唉!
可现在,唯有一声叹气,飘荡在寂静的房屋之内。
一夜无话,各自安眠。
萧溟玄并不确定昨晚在莳花馆,洛九黎让他给孙庭吃的是什么药?他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还是不能肯定。
直到第二日,早朝后,出宫的路上,听到两位朝臣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孙侍郎家的大公子,今晨天没亮就被莳花馆的人扔了出来。”
“扔出来?呵!这就有意思了?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是我那娘家舅子亲眼看到的,说是被扔出来的时候,那孙大公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亵衣,满脸的乌青,狼狈至极。”
“不是说那孙大公子是八大街有名的恩客吗?怎么放着钱袋子不好好伺候,还被扔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萧溟玄,听着身后那二位朝臣的议论,寒潭冰渊般的双眸,窥不见丝毫情绪波动,但没人注意,他那微微上翘的嘴角。
出了宫,上了马车,随行的秦隐一路驱车返回了九王府。
此时,九王府外,秦五已经等候多时,一看到自家主子从马车上下来,疾步上前行礼。
“主子。”
秦五在莳花馆后院熬了一夜,此刻眼里全是兴奋雀跃的光芒。
萧溟玄下了马车,看了眼秦五。
“说。”
态度简单明确,实则,他也是被那两个朝臣议论的心里痒痒,也想要迫切的知道内情。
“是。”
秦五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要听什么,一路说着一路跟着主子进了府里。
与此同时,义国公府浮曲院内。
洛九黎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听着下人的汇报。
“整个八大街都传遍了,那孙庭昨晚夜御四女,各个被他折腾的不成人样。”
“不但如此,他还光着身体跑出屋子,大庭广众之下,见到女子就往跟前凑,整个人就跟着禽兽一样,毫无廉耻可言。”
“莳花馆的老鸨忍无可忍,到底还是把人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听说这会子,已经被孙府的人抬了回去,孙侍郎丢不起那个人,关闭府门,连个大夫都没请。”
下人一大早就被她遣出去打探消息,倒是没想到,带回来的消息这么劲爆。
“哼,自作自受。”
洛九黎笑着放下碗筷,轻哼了一声。
“什么自作自受?听小妹的语气,倒是有些高兴呢!”
门外,洛元甲走了进来。
“二哥。”
“二少爷。”
洛九黎站起身,家丁和屋里的丫鬟们行了礼。
洛元甲走过来,冲着家丁和屋里的几个丫鬟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二小姐有话说。”
“是。”
家丁和丫鬟们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兄妹俩一左一右坐在八仙桌两旁。
“二哥找我有事?”
洛元甲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眼神里多了探究和疑惑。
关于那孙庭被扔出莳花馆的事?到底是不是小妹的手笔?还有小妹性情的变化?
从前那么温顺如羔羊一般的妹妹,在经历了那些事后,性情锐利,语气坚毅,就连眼神都透着一股子伶俐。
作为她的哥哥,他是该高兴的,可莫名的又有些心酸。
“小妹也听说孙庭的事了?”
洛九黎一笑。
“也只听了个没头没尾的。”
言外之意,所知不多。
“倒是二哥,昨晚急匆匆的出了府,可是那杜公子找二哥有事?”
她在转移话题,洛元甲不是没有听出来,却并未揭穿她,摩挲着手指点点头道。
“除了叙旧,他还真是有事求到了二哥头上。”
“这也是一大早二哥就来找你的原因?”
“找我?何事?”
洛九黎看向自己的二哥。
洛元甲手肘撑在桌子上,往她跟前凑了凑,表情有点儿严肃。
“小妹,二哥有句话要问你,你先老实回答?”
洛九黎瞧着她二哥严肃的脸,心里突然怕怕的,没敢回话,轻微的点点头。
“你真的是凌虚子的徒弟?不要骗二哥。”
洛九黎:我也不想骗啊!可没办法,总得给自己会医术找个理由吧。
“是,二哥若不信或者有怀疑,可以去问母亲,母亲都知道。”
洛元甲看她一脸平静,收回探究的眼神。
“二哥怎么会怀疑你,相较于你之前的性子,二哥倒是更喜欢你现在的性子。”
“至于杜启林来找我,其实是想请你去给他祖母瞧病?”
“瞧病?杜启林的父亲不是内阁大学士吗?不要说是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