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想打脸的,但脸上有面具,那打脖子就可以?
凶手几乎以为自己会死,然而下一秒...它破开了。
这瓜保熟吗?
这水枪致命吗?
当然不致命,但它吓了凶手一跳,是液体?
他吃惊不已,但顾不得了,立刻举起了斧头...
刷!
斧头重劈,姜曳这个体格肯定躲不开,太胖重了,没办法灵活,但她神经反应快啊,已然扣住了腰上的长柄刃刀,拔出后,身体已然预判且提前侧步移位,而刀刃狭长扫过...
刀锋凛冽,险险撩过凶手匆忙回避的手腕。
铿!!
她避开了斧头,而他也闪避了那凌厉的刀锋,吃惊之下,他抬脚踢了地上的一块小枯木。
枯木朝姜曳门面来,刀锋一扫,枯木被削开,本就腐烂程度很深,这一削,也不知溅出多少腐烂的木质跟躲雨的昆虫来,但凶手已然抓住机会,忽然后退,转身就逃。
姜曳:“???”
不是,他这就逃了?
按理说她也没占太大优势啊,因为速度太快了,地面又不平整,很容易滑倒,对她的限制太大,就像是人形的木桩,可他不一样。
为什么忽然就放弃了?
除非?
姜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出去追赶,可惜追不上,对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过了一会,却听到下面的山道有人叫喊着,似乎有人在搜山...不多时,秦正带领着一群人跑了上来。
照面了。
“是你!”
“唐春花,你是凶手!”
“来人啊,快把她给我抓起来!”
“人赃并获啊!”
那一刻,姜曳顿悟了——他是故意的,他本就计划好要让她背锅。
恐怕从她离开房子开始,这个计划就形成了。
他一定也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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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闹腾着,叫骂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扣死成凶手身份。
反正肯定已经追不到那个人了,姜曳活脱脱等他们叫骂完都没说话,这些人异样了,都不吭声,秦正问她有什么想说的。
姜曳:“这么大的雨,前面就是张欢开始被凶手追杀的地方,能过去谈谈吗?到时候我是不是凶手,很快就能知道了。”
木屋不大,除了个别人进屋,其余人都站在外面屋檐下了,姜曳拧了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看着秦正。
“张欢的死已经证明跟我没关系了吧,虽然我女儿做不了人证,但以当时那么血腥的分尸场面,我身上没有任何鲜血沾染,船内你们也查看过,没有证据,那么短的时间,来不及清理。”
“所以又有命案发生了?”
姜曳气呼呼一问,边上的人冷笑,“你装什么傻呢,不是你毒死的?”
姜曳:“可我四点半就出门了,在山上,路上还有人看到过我。”
边上的人:“那你三点多呢,人是在三点多被害的,手表上都是证据! ”
秦正的确有赵宇的手表。
姜曳看了一眼,是电子表,表盘都碎了,她若有所思,而秦正看着她说,“如果你没有证据,没人能证明你三点多不在死亡现场学校那边,那你就很难证明这一切了,唐婶,本身你出现在这里......”
所有人都十分不信。
姜曳其实也知道以原主的人设,要做到自证清白本身就是毁人设,不过就看值不值得。
所以她咳嗽了下,说:“第一,三点多时那会我有人证,当然不是我女儿,我在杂物间做工,窗户开着,对面邻居二楼大爷跟楼下大婶他们都瞧见了,我还跟他们打招呼了,这点你们可以去求证,人证总比这手表有效吧,这东西只要先重新设置时间再打坏就可以了,又不是什么高技术的东西,这么一来,三点多我有人证,四点多我从山的这面上去,也有人证,翻山下去再毒杀再上来,时间肯定来不及,分身乏术,你们说我是不是凶手?”
她首先表明自己的清白,干脆利落。
因为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准备,为自己免去后顾之忧。
“第二,我之所以上山,是认为真凶不是我老公,为了我老公,我想了很久,通过在宗祠时对尸块的观察....最终认为张欢跟村里某个人有不正当的关系,而且在山里幽会。”
她详细描述了自己之前的个人分析,井井有条带到这栋木屋。
“你们来得这么及时,看来是被他特地引上来的,我四点半出发,他杀完人再快五点的时候上来,时间抓得这么好,看来是故意的,当然,赵宇他们的死亡时间应该也是四点多,那其实这个人也有不在场证明,因为必须分出一个人确定我离开家进了山里,他们需要打配合,所以——他果然还有一个同伙。”
其实姜曳是推翻了张欢从窗外发现凶手的假设,而是想到了头发的存在意义。
两种头发都不属于张欢。
但张欢又的确符合跟后妈有染的逻辑,那就大胆点假设——一张床上俩男人一个后妈。
“正好,你们看这张床榻上其实有两种头发,一种是女性的长发,细软而长,一种是蓝色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