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不过他们不是主角,还有一群詹家的人。
人也不少了,因此客厅哪怕不小,也显得热闹。
姜曳不喜欢应付这些跟她没有利益关系的人,就直接进了餐厅,正好司徒天河这人也在穿着拖鞋吃饭。
一副脸白发青很疲惫的样子,姜曳就纳闷了,“我是去查案,你昨晚干嘛了,这么累?”
司徒天河给了她一个白眼,慢吞吞说:“小盆友,你的小舅舅我人在壮年,还未娶妻,也是有私生活的。”
哦哦哦,懂了。
姜曳叹气感慨,“所以人在壮年也未必壮,小舅你身体不好啊。”
司徒天河:“......”
俩都是私生活比较丰富的主儿,饭菜挺淡口的,这谈话可一点都不素,不过两人才吃了几口就被拉过去迎宾了。
主要是客人来访的目的也不止是老太太。
司徒天河是身家地位摆在那,去世界上任何一个经济论坛会场都在第一排,姜曳嘛,她的公司订单都要爆了,大堆的人马揣着钱要给她投资。
估计眼前人也是如此。
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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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投资,姜曳也没一口气把话说死,就是笑盈盈表态当前账面资金充足,而且公司能做主的是她小舅跟钟离攸君。
“我就是搞技术的打工人....”
这话好谦虚啊。
詹欢:“姜姑娘提前都不是学这个的,现在却能自己研究设计,真厉害,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姜曳:“很简单啊。”
詹光晨:“怎么说?还请姜小姐指教,我好让我的孩子们跟你学习。”
姜曳:“考个工程师就行了。”
詹家人:“......”
不好,让你装到了。
司徒天河觉得这臭丫头满嘴瞎话,但也熟练配合她,“那是的,我的钱就是她的钱,你说她会缺钱吗?除非我破产。那个钟离攸君都派不上用场。”
司徒天河一直对自己在金钱上都不能成为姜曳的唯一背景而耿耿于怀,尤其是当年姜曳要舍律师当商人,司徒天河就想着跟姜曳一起搞个公司,钱都准备好了,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于是对钟离攸君也是早就看不顺眼。
詹光晨闻言,眼神有些复杂,看姜曳的眼神就越发和善了,“看来姜小姐是司徒先生你的接班人啊,也对,姜小姐年少有为,定然能将司徒先生你的事业发扬起来。”
姜曳一看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啥了,这些人肯定在心里diss司徒天河脑子不好:这么大人了,家财万贯,不结婚生儿子把家产传下去,却要把一切都给外甥女,但凡给自家侄子都不算淝水流外人田啊,这种人竟然还如此成功,真是老天瞎了眼。
不过姜曳却也察觉到其中一个跟詹欢长得有点像的四十岁上下美貌妇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就是...关注,探究,不喜,而且还时不时瞟自己身边的男人。
她身边的男人有些无奈,但还是跟姜曳打招呼了。
姜曳认识对方,此人是港都的一个私家侦探,按理说这个职业在国内是不太吃香的,因为国家并没有赋予这个职业查案的权力,像国外福尔摩斯那样介入案件的事在国内基本不可能出现,但港都这边却还是有的,现在仍旧有些案件会有一些侦探介入。
眼前人就是名气不小的大佬,在国际上都有一些名声。
但姜曳知道这个人不是因为他的职业跟名声,而是在她爸妈经常吵架,且她那老爹日常不自信怀疑深爱的老婆被别人拐走时,港都那些不道德的媒体拍到了她老娘跟这个人一起喝咖啡的照片,然后添油加醋,那动静大到姜曳有段时间都以为眼前人会成为自己的新爸爸了。
结果后来证实在场的还有其他警察,原来他们在查同一个案子,她老妈是嫌疑人辩护律师。
都过去这么久了,回顾往事,还真是尴尬啊——尤其是他老婆还在边上,而且貌似是詹家的人。
那就是老家同乡人。
姜曳都忍不住想:我的老妈,幸好你不在场,不然尴尬死。
对了,当时这位大侦探沈沥先生当年结婚了吗?她老婆不会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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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曳表面不动声色,回应了下沈沥,“沈先生,你好。”
沈沥大概也顾忌自己老婆,但还好,詹清并未多说什么,她是个端庄且清冷的人,因为是弄艺术的,一身的风姿,就是脾气太冷了,对亲哥詹光晨都不是很感冒,也对其他詹家人冷冷淡淡,姜曳甚至怀疑这人随着家里人来拜访老太太,归根究底还是要看牢自己老公,别让他心猿意马。
老太太对这种事权当看不见,只平静问詹光晨他们怎么都回来了。
“本来就是15号这天我詹姓建宗100年的庆典,因为案子,本来要回来的人都被我父亲阻止了,怕有危险,毕竟这样的凶手真的太可怕了,现在案件水落石出,凶手伏法,父亲觉得不会再影响庆典,就把我们都叫回来了。”
哦豁,百年庆?那是特别大的事,在南方这种宗族文化盛行的地方尤其重要,难怪詹家的人回来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