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十分吓人恶心,直把他们家的人吓得够呛,到处找跟他们有过节的那些人家问是不是他们干的,除此之外,左阳波在端午之前就有一次差点出车祸,车子的刹车片出了问题。”
“估计就是因为这事,他们怀疑有人要害他们家,尤其是左阳波,那左阳波一失联,他们家可不得着急死。”
原来如此,司徒襄若有所思,“那这个人理当更谨慎,不太可能会主动失联,出事的概率很大啊,是吧,阿宝姐。”
姜曳当然也这么认为,甚至觉得对方已经挂了,因为这很可能就是凶案的开端。
凶案哪有不死人的。
“那就有点意思了,刚失踪就有能力让警方立即出警,而且光是竹林那边就派了三个民警,恐怕其他区域派的人更多,可是明明之前都有那些事了,左阳波还差点死了,他们愣是没报警调查?活脱脱等到真出事了才报警找人。”
“不会是藏着什么事吧。”
正常人家一旦被威胁,第一反应都是报警,又不是没有人脉,可左家没有——因为但凡有,之前那三个民警就不止是找人了,还会详细询问姜曳他们这些陌生面孔的身份信息。
不报警,就是认为哪怕被威胁了,不报警更有利于自保,怕被警方调查。
司徒天河对此有些凉薄,“事是肯定有的,就看大小,是不是比以前人命还大。对了,你是不是在哪里进修过厨艺?这味道不错啊,下次我回国直接住你妈那吧。”
姜曳不知道这人是知道什么内幕还是单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反正她在司徒天河再要一碗前让他端菜出去了。
不能让他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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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D买了卤鹅回来了,给姜曳带来了一些消息。
瓦墙下,大D说:“左阳波失踪的事已经传开了,听说本来左家遇到的事就有不少人知道,毕竟去宗祠的时候有各房姻亲,看到了那些腐烂的猫狗尸体,都对外说了,我找人问了问,都说这左阳波看着老实憨厚,其实为人不怎么样,私底下开的那些超市里面经常有过期食品,但每次都能通过检查,还有他的私生活不检点,会勾搭店里漂亮的超市女员工,不过很少闹出事来,只是风评不好。”
有点闲钱就玩女人的不在少数,也不是稀奇事,所以大D对此不是很侧重,倒是提起其他事。
“我买卤鹅那会,那卤鹅裆的老板说龙舟巡演的时候,他还见过这人在庙祭队伍里,当时也看不出古怪,结束时这人还开车走了,看着是自己离开,搞不好是惹了事,怕被人报复,这才故意失踪。”
“要不就是厉鬼索命。”
姜曳本来听着还挺认真,听到话头转移到鬼怪那边就有些无语了。
这就是小地方的弊端,民俗民风鬼怪乱神。
“什么厉鬼?”
大D也有些尴尬,但没办法,他买卤鹅那会就有不少当地人在讨论,因为宗祠被人搞那么邪恶,这事本来就挺冒犯当地人信仰的,所以很多人都在传。
“他们都说那左家在二十年前可是泥腿子,没什么钱,左阳波就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如果不是20年前一场矿难,遇难者的赔偿金被吞了...这左阳波从中占了好处,哪来的第一桶金发家。”
有些隐秘信息其实不在官方档案里,而在民间,人民的眼睛是一杆秤,某些古怪不平的事存在于他们的记忆力,远比纸质文字来得深刻。
姜曳不知道矿难的事,毕竟20年才她才八九岁,远在S市,对这边没什么概念,但司徒家的人也差不多,当时早都在港都扎根多年了。
如果贪死难者的赔偿金,那这左阳波就是吃人血馒头,真挂了也是活该。
回头问下那矿难的事,姜曳心里暗想着,却见大D又继续道:“其实还有一个事儿没说,就是那左阳波曾经逼死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在他超市里工作,估计非自愿的,被他给玷污了,后来自杀了,她家人闹过。”
姜曳:“后来呢?”
大D:“赔钱了,他家人就不闹了。”
他的脸色冷漠,姜曳皱眉。
“所以不少人家都说左家人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才在端午时被厉鬼索命,那女孩死的时候穿着红裙子...跳水死的,那河段水不深,给飘到岸边,引来了一些野猫野狗,被吃得不成样子,当时不少人都看见了,很多人都被吓到,如今有人提起还觉得瘆人。”
大D说着都摸了手臂,姜曳也被瘆到了。
姜曳心里想着案子,回头跟司徒家的人吃饭,热热闹闹的时候,外面也热闹了,吵吵嚷嚷的。
“怎么回事?出去看看。”老太太胃口不错,但吃得慢,喝着羹喜试图添第二碗,被姜曳拦住了,换成了清汤,怕她积胃,“我去看看。”
姜曳跑出去拉开门看,正瞧见一群当地人浩浩荡荡的。
都傍晚了,干啥呢。
找人?还有人发餐补食材,毕竟现在是晚餐的点。
姜曳正挑眉观察,暗想左家这门路比她想得还厉害啊,动员了这么多人都傍晚了还来找人,有厉害的人物帮忙吧?
她琢磨着这么多人,尸体就算是被埋了三米深也能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