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如此侮辱我!”
唐装老者被夏天这话给气得差点当场升天,厉声喝骂起来:“真以为治不了你吗?”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夏天懒洋洋地说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当心真的一口气提不上来,你的老心脏应该经不起折腾了吧。”
“哼,老夫的心脏确实有些问题,但并无大碍。”
唐装老者感觉夏天可能是在故意气他,不由得反驳道:“但老夫是当世名医、医界大宗师,你以为你编些乱七八糟的谣言,会对老夫造成影响?”
夏天摇了摇头,冲阿九道:“九丫头,总有些人明明做了坏事,偏偏比没做的人,还要理直气壮。”
“你的意思是这老头儿也不干净?”
阿九挑眼瞥了唐装老者一眼:“看着确实道貌岸然的,难道又是一个伪君子?”
“不用难道,这老白痴就是。”
夏天嘻嘻一笑。
“够了!”
唐装老者再也忍耐不住了:“如此当面编排老夫,当老夫是泥捏的吗!”
夏天撇了撇嘴,随手指了指还在惨叫得梁济民:“是不是编排,问问这白痴不就知道了?”
此时,梁济民已经声嘶力竭,但是痛苦却片刻不曾停歇,仍旧无时无刻地发作着。
“说说吧,你的脏物都销给谁了。”
夏天漫不经心地说道:“只要你老实交待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我、我说,我全说。”
梁济民听着这话,立时点头如捣蒜,不等夏天问话就直接交待出来了,“我从平江双煞那里接收赃物后,一部份卖给了北边的量宝宗,一部份卖给了东边的天海古医协会,剩下的就全部卖给了唐……啊!”
“住口,你这无耻败类!”
唐装老者蓦地脸色大变,等到梁济民抬手要指向他的时候,蓦地飞出一针,射向梁济民,随即暴喝:“你竟然伙同平江双煞祸害南疆医界,简直人人得而诛之,老夫现在就要南疆医界除了你这人渣!”
“哦嚯。”
阿九嘴角一勾,不由得笑了起来:“唐宗师,你怎么又激动起来了,现在你也杀人了,跟我们一样成了罪犯,是不是也要抓去顶楼接受医界协会的审判啊!”
唐装老者面不改色,无比淡定地说道:“老夫这是为医界除害,何罪之有?”
“有意思。
你杀人无罪,我们杀人就有罪。”
阿九学着夏天撇嘴的模样,不无嘲讽地说道:“唐大宗师,你能说说其中区别吗?”
“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质疑大宗师?”
“就是,你们是外人,唐老可是我们南疆的医界宗师!”
“你们自己扪心自问,配跟唐老相提并论吗?”
“……”唐装老者还没开始辩解呢,周围的那些人就按耐不住了,纷纷替他开脱了起来。
“呵呵,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阿九并不怕这些人的汹汹议论,“南疆医界果然藏污纳垢、沆瀣一气,跟茅坑一样臭不可闻!”
“敢侮我南疆医界,你找死!”
人群中有个热血青年忍不住心中火气,蓦地踏步上前,一拳轰向阿九的面门。
“嘭!”
这人连阿九身前一米都没走近,人就飞了出去,像条死狗似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还敢伤人!”
唐装老者彻底暴怒,叱喝道:“来人,给我将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借机逃了!”
有了唐装老者领头,大堂中的众人重拾信心,再度将夏天和阿九围了起来。
“还真是听话呢。”
阿九见状,不禁嗤笑道:“虽说南疆医界向来抱团,不过你这样公器私用也太明显了吧,真是把协会里的人当做是你的手下了?”
“少在这里挑拔离间!”
唐装老者瞬间看破了阿九的用意,冷声说道:“本来只是想让你们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了了,结果你们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夫秉持公义,将你们两个押到顶楼的医界刑堂了。
到时候,叫来南疆医界各代表,共同治你们的罪。”
“本来觉得人不可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想不到居然是你打破了这种认知。”
阿九可不是受气包的性子,以前当侍女的时候就敢顶撞夏天,现在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可能吓得住她:“我们什么事也没犯,问什么罪。
如果我们有罪,那你肯定也有,再说了刚才梁济民本来要招供的第三个人,好像姓唐,该不会就是你吧?”
“九丫头,不用好像,就是这老白痴。”
夏天撇了撇嘴,不无嘲讽地说道:“这老头儿刚才就是在杀人灭口。”
“简直一派胡言!”
唐装老者冷声说道:“你们若再如此诽谤老夫,那就别怪老夫数罪并罚,将你们就在正法。”
“敢诬蔑唐老,真是可笑。”
“谁人不知道唐老是南疆医界最大公无私之人?”
“你们想泼人脏水,那可找错人了!唐老虽算不了完人,但也绝对不是你们能诬蔑的。”
“唐老一生都秉持公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