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连连摆手,算了,算了,你还是饶了我吧,我最近比较忙,恐怕是没时间赴张姐的约。
张晓芳已经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又回头调笑的口气说,秦县长不会是怕了我一个女人吧。不过是喝杯酒罢了,难不成秦县长还以为,我铁定了就准备跟喝酒的人酒后『乱』『性』?
秦书凯见张晓芳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来越无法入耳,赶紧冲她摆手,意思你赶紧走吧。
秦书凯晚上,已经到了省城,因为季云涛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去一次,谈点事情?自从刘丹丹到了省城上班后,季云涛对秦书凯的态度更加的亲热了,毕竟那是一家人。
到了省城了,秦书凯从刘丹丹那儿知道季云涛晚上有应酬,于是就正好趁着这个空挡到了曹书记那边去拜访,这个曹书记那可是省委常委、省会城市的一把手,按照发展以后就是省长或者省委书记。
打听过后知道,曹书记竟然出差了,失望之余,只好给胡长达打了电话,来的时候路过洪湖的时候,拜访了牛大根,牛大根让秦书凯给胡长达带点东西,说是胡长达让牛大根帮助要的,其实就是一幅字。
秦书凯对字画方面了解一些,但是这个写字的人秦书凯却是没有听说过其人名号,心里不由奇怪,牛大根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名人的字画,却要送给胡长达?
胡长达倒是很快联系上了,接到秦书凯的电话后,说,陪着曹书记在外面考察,让秦书凯直接给自己的岳父送过去,那是自己的岳父要的字画。
秦书凯无奈,只好按照胡长达提供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
胡长达的岳父位于城市东郊的军区大院,门前盘查很严,秦书凯了好半天口舌才让警卫员相信不是坏分子,他是一个『共产』党员,是个国家干部,秦书凯找的人叫杨康全,从警卫员听到名字后表现出的尊敬神情,秦书凯知道人家肯定级别不低。
那警卫详细询问了他要送什么东西,什么人让他送来的,然后还检查了一下他所带的物品,这才打了一个电话,秦书凯被连番的盘查搞得有点不耐烦,他把那幅字递给警卫道:“你也别那么麻烦了,全当我就是一邮递员,现在我把东西撂你这儿了,让杨康全啥时候有空啥时候自己来取。”
那名警卫打完电话,抬起头道:“首长请你过去!”
秦书凯皱了皱眉头,这杨康全的架子真大啊,狗日的,自己也是县长,就是省委常委自己也见过很多,怎么没有那么大的架子?他原本想一走了之的,可想想牛大根嘱托和胡长达的交代,碍于情面,还是决定留下来。
杨康全的家住在15号楼,青砖红瓦,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墙虎,看来这楼已经有了不少的岁月,门前已经有一个警卫员在等待,他向秦书凯敬了一个军礼道:“你是秦书凯?”
秦书凯点了点头,心里又开始有些不爽,麻痹的,该不是又要开始一轮新的盘查吧?幸好警卫员没有盘查下去,而是微笑着把他请进了院子。
前院是一个花园,花园的正中有一个鱼池,一位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正站在鱼池边喂着锦鲤,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秦书凯的脸上,也许是军人特有的洞察力,腰板挺直,身材虽然不高,可是举手抬足间仍然充满着一股摄人的气度:“秦书凯?”
秦书凯点了点头:“首长好!我是秦书凯,这次是受了胡长达的委托给您送点东西。”
杨康全点了点头,威严的面孔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笑意:“胡长达,是一幅字画吧?他已经给我打过电话,。”
接过秦书凯手中的卷轴:“进来坐!”
秦书凯跟着杨康全进入楼,警卫员给秦书凯泡茶的夫,杨康全已经展开那幅卷轴,秦书凯虽然把这幅卷轴一直带在身边,却见上面写着一行大字,秦书凯看过,但是不能理解,“自有乾坤,难得糊涂”
杨康全感叹道:自有乾坤,难得糊涂,哈哈还是那个个『性』啊!。
从杨康全的话中,秦书凯已经推测到两人肯定认识,他抿了口清茶道:“老首长,您和写字的人认识了?”
杨康全的目光停留在那行大字上,若有所思道:“是啊,我当时下乡的时候认识,到现在四十多年了,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是我在文革被打成右派,下放到那边,是他帮助了我,如果没有他,我的这条命早就被困苦夺走了。”
杨康全和秦书凯说话的时候,从门外走入一位面目慈和的老太太,她身穿军装,齐耳短发,举手抬足间也透着一股利索劲儿,看到秦书凯,不禁微笑道:“老杨啊,家里来客人了!”她是杨康全的老伴,从老太太端庄的外表来看,年轻时候也一定是位风姿绰约的美人。
杨康全乐呵呵把秦书凯介绍给老伴认识,秦书凯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正准备告辞离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是马琳的电话,想到这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