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心一动的程度。
钟岳清的脸更是黑得和昏暗的包房融为一体,追野一落座,他就挨过去,不太爽地小声说:“追野,你这样是不是有点**道?”
“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哥对佳期有意思?还送这么个礼物?”
“我送她礼物不是因为她生日吗?还是成人礼。”追野耸肩,“如果你生日,我也会挑份好的。不用心的礼物不如不送。这有什么吗?”
钟岳清盯着他一脸的坦诚败下阵来,他才不信这番鬼话,咬着牙说:“行。最好是不代表什么。”
有人开始起哄,让丁佳期唱佳期如梦表示感谢。她扭捏了一下,双颊红红的,也不敢看追野,捏着话筒说:“那我给大家献丑一曲,也谢谢追野哥哥送我的礼物。”
丁佳期明显谦虚了,她一开嗓众人有被小小的惊艳到,等她唱完直接打趣说:“汪导这是拐了个歌手的苗子过来演戏啊。”
气氛逐渐热络,钟岳清接棒唱完下一首,把麦传到了乌蔓手中。
“来蔓蔓,你也来一首,好像你出道这么久都没听过你唱过歌。”
乌蔓神色淡淡的:“我唱歌不怎么在行,听你们唱就好了。”
追野坐在斜对角,本来低头的他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众人以为她是不想喧宾夺主,没有再坚持。
包厢内的酒喝完了一轮,钟岳清又叫了一轮新的,摩拳擦掌招呼大家:“别光喝了,这回来玩游戏呗!”他看向丁佳期,“不过佳期你还是喝饮料吧。”
丁佳期摇摇头:“这回我想喝酒试试……”
钟岳清关切道:“那要是喝不动了可千万别逞强,告诉哥。”
丁佳期乖巧点头,视线却越过钟岳清拐着弯儿绕到了追野身上。
大家七嘴八舌过后,决定玩用嘴传纸条。
“大家岔开围成一圈坐吧,这样游戏才有意思。”
钟岳清提议打乱座位顺序,他把左手边的女生支到对面的男生中间,自己就正好挨上丁佳期。结果这一换,他发现自己右手边坐着的人是乌蔓,有些犹豫地问:“你玩吗?”
乌蔓为了避免麻烦,心里也确实不太喜欢这种游戏,刚说不玩,冷不丁撞上追野的视线。他坐在丁佳期旁边,却看着她。
耳畔回响起他的奚落——阿姐“家教”真严。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噎死在喉咙里,她话锋一转,无所谓道:“好。”
又不会真的碰到,就跟借位似的。她不想显得自己比一群小孩儿都玩不起。
她无所谓,别人有所谓,没有男演员主动换到乌蔓身边,甚至宁愿和追野挨着坐在一起。
钟岳清可不想自己一个人被拖下水,指着那个挨着追野的小男配让他坐到乌蔓和另一个女生中间。
小演员苦着一张脸,万一被传到乌蔓金主耳朵里,他被针对可怎么办。
他十分不情愿地起身,有双手忽然从旁边伸过来,压住肩头让他坐下。
追野站了起来。
“人家不想换不用勉强吧,我换也是一样的。”
他走到乌蔓和女生中间坐下,原本还富有余裕的缝隙变得拥挤,拥挤到乌蔓能清晰感受到他贴过来的温热腿根。
追野这一换位置,几家欢喜几家愁。
丁佳期本来左手边就是他,这下换成了那个小男配,脸上的失落藏都藏不住。不知道是不是乌蔓的错觉,那个小男配脸上也闪过一丝失落……
高兴的当然非钟岳清莫属,他从刚才起就不太爽丁佳期和追野挨着坐,但是又不好当着众人颐指气使让追野换,才点的那个小男配。
追野成名后花边新闻曾不出穷,钟岳清有所耳闻,本来这次笃定追野是要和自己抢人,结果没料到他轻而易举就换了位置,彷佛对丁佳期毫不在意。
那追野送那份礼物是干嘛?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单纯送礼?钟岳清迷惑了。
有人切了一首电子嗨歌,把包厢内的灯调成暗闪,一切的气氛迷离暧昧得恰到好处,游戏开始了。
*
纸条传递的方向是顺时针,由钟岳清传给丁佳期开始,转一圈到乌蔓这里再传回给钟岳清,算是一个轮回。
头两轮很简单,撕的纸片够大,但到了第三轮,纸条就开始有点不够看了。尤其是转了一圈到了尾巴这儿,已经快小到需要两个人紧紧相贴。
追野从另一个女孩那儿艰难地衔过纸片,转身面向乌蔓,那枚纸片被他含在嘴边小得快看不见,边缘都是濡湿的痕迹。
乌蔓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有动。
钟岳清带头起哄:“要是断在这里可要接受惩罚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家都在纷纷起哄,丁佳期跟着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