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会的原因,让一群有着同样问题的人聚在一起揭伤疤。”
堺昌知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在前些年的那场地震海啸中,我作为一名医学生也成为了志愿者,然后和我住同一个帐篷的志愿者就是一个来自欧美的心理医生,因为我可以作为翻译协助他的工作,结果我和他合作的第一天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原因很简单,他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八岁小孩,而他让我翻译的第一句话——你母亲没了,第二句话——你父亲没了,第三句话——你家没了。”
“王德发,堺昌知你都没打这家伙一顿吗?!”骨川小夫忍不住说道。
堺昌知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没有,因为这的确是欧美那些心理医生的标准套路,那怕这听起来让人有些不舒服。”
“原本没有什么心理阴影的人,经过这么一问反而会出现问题。”
刘星冷笑着说道:“反正他们只是志愿者,在灾区待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离开了,至于剩下的那些烂摊子就留给其他人来负责,而他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自己的介绍前加上一句曾经参加过某某国家救援,而资本也在不断的给他们进行宣传,对普通人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人误以为心理干预是灾区必须的救援。。。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个人认为那些前往灾区的心理医生,他们对当地的影响是弊大于利的。”
“回到之前的话题,除了刷存在感以求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公众认知的做法外,某些资本还直接以会议的名义邀请国际上著名的心理学专家,让专家们吃好喝好住好,然后大家再一起讨论一下某某行为算不算是ptsd的一种表现形式?ok,既然大家都觉得是,那我们就把有这种行为的人当做ptsd患者!这样一来,大量的专家也开始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让更多的人可以得上ptsd。”
刘星顿了顿,看着车上的众人说道:“现在,我们四个人去欧美的心理诊所进行诊断的话,至少有两个人会成为精神病。”
“我是肯定会有ptsd的。”
堺昌知举手说道:“确切的说,不是我有,而是心理医生觉得我应该有,因为你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怎么能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呢?这不科学啊。”
刘星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创造概念,进行传播,获取利益,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二战时德棍戈培尔用的那套传播逻辑,简单的来说就是复读机——将一句谎言在一个人面前重复一百遍,那么这个人有很大概率会认为这句话是真的,如果在这个时候还有某个有信誉的组织来为这句话站台,那么可能就只需要五十遍就可以让人信以为真;这就是所谓的戈培尔效应,而欧美国家之所以会把‘宣传’当做一个贬义词,也和这个戈培尔脱不开关系。”
“可惜欧美国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双重标准,他们现在可没有少利用戈培尔效应来扩大某些疾病或者药物的适用范围,或者干脆制造出了一些新的疾病,因为新的疾病就代表着新的药物,新的利益;而相对于普通的疾病,心理疾病的主观性非常强,因为它没有什么显著的特征和确切的指标,所以现在如果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心理疾病,除了心理医生进行询问之外,就是拿一套试卷让病人来答题,得多少分就算是有病。”
“呃,好像还真是这样的,除了那些表现明显的重症患者之外,的确是很难分辨出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心理疾病。”骨川小夫点头说道。
刘星笑了笑,继续说道:“所以小夫你可以看看最近这些年的报告,就可以发现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是在逐年增长的,而主要增长点就是焦虑症与忧郁症这类最主观的心理疾病,而且大部分都是轻症。。。对于这些轻症患者,有不少心理医生都是秉承着你愿意得,那我也愿意确诊的态度,来者不拒。”
“结果这些轻症患者之中有不少人是故意给自己贴标签,因为这会让他们在某些方面获利,比如某些想要洗白自己的公众人物,就会拿自己得了忧郁症或者焦虑症来说事,证明自己有在反省,或者遭受了严重的网络暴力。”
堺昌知叹了一口气,郁闷的说道:“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连得精神病都能够变成一种潮流,这对于真正的患者来说就是一种背刺,因为假作真时真亦假啊。”
堺昌知的这句话,让一旁的山本真忍不住感叹道:“是啊,我以前有一个朋友就得了抑郁症,结果周围的人都以为他是在装模作样,所以他最后被逼的只能选择自我了断;不过话说回来了,虽然那些万恶的资本为了一己之利而改变世界,但是ptsd放在古亚身上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吧?除非他是真的被人给催眠了。”
“错了。”
刘星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觉得古亚并不是被催眠,也没有得ptsd,因为他可能是。。。我得先问一句,你们相信鬼神的存在吗?”
“相信。”
“不信啊。”
说不信的山本真有些意外的看着堺昌知,而堺昌知则是一脸抱歉的说道:“对不起了,我可能把你卷进了一场,呃,怎么说呢,超自然事件之中?”
因为自己亲身进入过镜中世界,所以堺昌知还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