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原地,微微皱眉。
怪物的触手很长,密密麻麻地长在下半身,如海浪一般扩散着、流淌着,上半身则是不可名状的臃肿肉块。
对于喻戎来讲确实是不可名状,那层层叠叠的恐怖,只有诗人和画家才能描述其特征。
这是从噩梦中苏醒的怪物,集合了一切想象力与惊悚的要素,诱发出了喻戎埋藏在内心的恐惧。
喻戎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它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喻戎认为什么东西可怕,就能从它的身上找到对应之物。
怪物张开了浑身上下的嘴,发出了尖锐的吼叫,喻戎很快听懂了它的意思。
“时间到了!”
看来,意识体附身在了这个怪物身上。
喻戎后退了一步,因为随着怪物愈加靠近,那白雾中携带的恶臭也愈加浓烈。
“时间到了又怎样,你召唤你的,把我带来做什么?”
“我的眷属能化为最绝望的梦魇,啊!绝望啊,你难道不绝望吗?”
喻戎捂住口鼻,嫌弃地看着对方。
可怕是可怕,惊悚是惊悚,但在强大的意志力与精神力的支撑下,远远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能让我绝望的,你们恐怕变不出来。”
你变个游乐园的大眼珠子让我瞧瞧啊。
“你把我带来什么意思?”喻戎接着问刚才的问题。
话音刚落,怪物浑身上下的嘴接连发出桀桀怪笑:“你,是献祭的一部分。”
“那看来我们没得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