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打过,还被法海的护身法术弹出去,正砸在架起的房梁上。
房梁断了,安悦掉进房子里,幸好里面空荡荡没有家具。
屁股疼,眼前还有点黑,原来是房子只留了门没开窗户……
“阿弥陀佛,施主好自为之。”
声音远去,安悦松口气躺在地上:“刚才还叫阁下,现在就是施主,呸!屁股疼嘶……”
“哞。”
大黄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后面拉着根完整树干:“哞。”
“这是新房梁吗?大黄辛苦了,这个家果然还是要靠咱俩,那些死山贼偷懒,居然连窗户都没留。”
骂法海两句捂着屁股爬起来,量量树干长度,将其修饰成新房梁装上去,然后将被砸断的旧房梁劈开,准备做成窗户。
忙的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安悦恍惚想起:“我本来是在干什么来着?哦对,我会缩地成寸了!”
兴奋起身将手中工具扔下,冲出门外眨眼便到数丈之外。
“哞!”大黄牛叫一声,自己吭哧吭哧将劈过的木板一片一片慢慢往外拱。
日头从正当空慢慢西移,在完全落山之前安悦气喘吁吁回来:“我,找了好几座山,啥也,没找到。”
“哞。”大黄牛将最后一片木屑从屋里踢出去,自己靠在墙角摇尾巴。
看来要找到师门所在任重而道远,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安悦在旁边不远处小溪里抓两条鱼当晚饭,吃饱喝足继续鼓捣房子。
搭上房梁,凿出窗户,再安上门,等明日封上顶就能住人了,虽然只有小小几平米,但她一个人住足够。
“如果里面能有空调电扇冰箱洗衣机电饭锅……就好了。”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家具家电,最终剩下一个字:床。
别的可以没有,但床必须有。是自己砍树搭一个,还是想办法去镇上买,这是个问题。
想着想着,安悦闭上眼睛枕着包袱胡言乱语:“等我找到师门学成法术,我就变个大房子,别墅!”
先是没打过法海被弹飞,之后满山乱跑,回来又休整房子,她早筋疲力尽,很快睡死过去。
大黄牛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卧倒,边摇晃尾巴边警惕四周。
夜幕下的山上只剩漆黑,除了蚊子连虫鸣都稀少。进山的小路上却突然亮起微光。
“前面就是崂山县吧?走了这么多天,终于快到了。”
书生模样的人借助从灯笼里散发出的微弱烛光查看地图,确定自己靠近崂山县,忍不住露出喜色。再看看这不见尽头的山路,他决定随便凑合一晚。
踉跄往前走试图找个山洞或者大树,谁料刚走一会竟然瞧见前面有灯光闪烁,竟比他手中灯笼还亮。
“莫非是山上的猎户?太好了,不用露宿荒野。”
书生喜形于色,往光源处小跑过去,果然见到处小院子,虽然简陋却不失精致。他简单整理下衣帽,上前敲门:“有人在吗?”
“谁呀?”
是个稚□□声。片刻大门打开,果然探出个十来岁女孩,晃着头上两个丸子髻活泼可爱,笑嘻嘻问道:“你是谁,敲我家门做什么?”
书生抱拳:“在下是要前往崂山县寻亲的,深夜路过此地想要寻个借宿之地。姑娘家可有长辈?”
“我爹爹和娘亲出去,家中只有姑姑,你进来吧。”
小姑娘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说完便打开院门将书生放进来,走在前面引路:“我姑姑住在后院,你在前面休息吧,可别往后面去,姑姑脾气不好。”
叮嘱完,小姑娘提着灯笼蹦蹦跳跳往后院去。
“这么大的院子只留两个女子看家,真是胆大。”书生感慨两句放下身上行囊,看屋里被褥俱全便准备歇息,可刚躺上床肚子就叫起来。
忙着赶路身上干粮吃的差不多,银钱不足更不敢花销,既然借宿在这里何不借厨房一用?
心里想着,书生穿上衣裳出门,东张西望:“小姑娘?小姑娘?你家厨房在何处?”
喊两声没有人回应,想必是没有听到。书生点上灯笼,往后院走去。
“小姑娘?”
“哗啦——”
没得到回应,却隐隐听见流水声。书生疑惑转头,顺着声音看去竟见到有个屋里亮着,灯光倒影下妩媚身影悉悉索索。
竟是姑娘在洗澡!
仿佛受到惊吓般书生瞬间将灯笼吹灭,鬼鬼祟祟躲在墙角,片刻反应过来:“我躲什么?我是不小心进来,又不是故意的。”
自言自语说着,眼睛却不住往屋里瞟,定睛细看,窗户竟然有条缝。鬼使神差的,他顺着墙根爬过去,贴在缝隙瞪大眼睛。
只见一美艳女子站在浴桶中,纤纤玉手捏着毛巾从身上每一处划过……
从没见过这等景象,书生猛吞口水,不小心碰到窗户发出吱呀一声。
美艳女子惊呼出声,整个人藏进水中,娇声怒斥:“什么人在外面?”
“我,我是来找厨房,不小心迷路,我这就走,这就走。”
书生转身欲逃,却听见屋内传来啜泣:“公子这么急着走,是我太丑吗?可怜我相公早死跟随哥嫂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