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境的你不要碰。”
谢长寂听着,并不作答。
花向晚低着头,她抿了抿唇:“你早晚得回去的。”
谢长寂动作一顿。
还是这句。
哪怕知道他是谢无霜,知道他的心意,她还是坚信,他要回去。
或者说,她希望他要回去。
她根本不要清衡上君谢长寂。
她只要不负责的感情,没有未来的陪伴。
谢长寂不说话,他克制着情绪,为花向晚擦干净手和脸,只淡道:“我替你清洗伤口。”
他做点什么,迫切地做点什么。
他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不要这种被拒绝的情绪。
他回到幻境里,看她毫无保留的时刻。
他找了借口,然而一听这话,花向晚莫名有紧张。
以前她一直觉得,谢长寂无欲无求,可是在幻境里过了一年,看到那过去……
她突然觉得,面前的是人。
是男人。
她赶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就。”
说着,她站起身,自己往净室走。
谢长寂看着她抗拒,他微微闭眼。
他觉得心里有难受,花向晚教过她。
这是愤怒,是委屈,是酸楚。
如果不曾得到过,他或许还会忍耐,然而经历过那半年,他现,他有忍不了。
他看着面前往净室自己走去的女子,径直出声:“你怕什么?”
怕谢长寂喜欢你?
他喜欢她是洪水猛兽吗?他喜欢她是溺水毒『药』吗?
花向晚被骤然提,她僵在原地。
她不让谢长寂现自己的异样,只能含糊着:“我……我没怕。只是觉得我伤口位置隐秘,不方便你看。”
若放在以前,谢长寂便不会多说什么。
她说完便放心要往前,然而还没提步,她就听见谢长寂的声音。
“若我不方便,还有谁方便?”
花向晚一愣。
随后她就看见谢长寂走过来,他停在她面前,垂眸看着花向晚的眼睛。
他比她高出许多,低头看她时,影子将她整人拢在阴暗里。
她感觉鼻尖都是他的气息,明明他没做什么,就莫名总觉得似要做点什么。
她紧张扭过头去,面前人便径直伸出手,平静熟练拉开她的腰带。
这动作让花向晚愣住,然而对方却做得神『色』坦『荡』从容。
腰带在指尖解开,衣衫散落,他抬手拉在她衣衫上,一件一件褪开,声音中没有半点欲望,显得异常冷静克制:“我是你丈夫,你受了伤,我为你清洗包扎伤口,这有什么不合适?”
随着他的动作,她春光尽显,她感觉有种异样的情绪升腾起来。
她有点熟悉他了。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让自己显得很是冷静,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拉锯,双方僵持对峙,谁都不肯输,只道:“那你帮我清理后背就,前面我自己可以。”
“都一样。”
面前青年低下头,他呼吸喷涂在她皮肤上,神『色』清明如常,他用帕子细细擦过她的伤口,伤口的疼和酥麻一起传过来,花向晚忍不住暗暗咬在唇上。
而面前人专心致志,清洗伤口,撒『药』,用绷带缠绕。
他指尖会不经意轻触在她身上,气息随着她的动作游走,带着的疑:“我不明白,百年前我就娶了你,我们就已经在一起,我每天陪着你,抱着你,照顾你,我有什么做的不吗?”
他说着,缓慢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我说过了,”花向晚没敢看他,他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这种时候,总会让人觉得像海一样,看一眼就陷进去,她目视前方,淡道,“你说这百年前已经结束了,没必要再提。”
“那现在呢?”他直起身来,将绷带扔到一边,低头看她,“我有什么做得不?”
说着,他将手穿过她的腰,像是抱着一般,抬手给她穿上衣服。
“有什么做的不的,我都可以改。”
他动作很慢,一件一件往上拉起。
“你要君子坦『荡』,我有。”
他拉上她的单衫。
“你要七情六欲,我也有。”
拉上她的外套。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谢长寂猛地揽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他低下头,凑在她面前,一瞬间他们像还在幻境里,他整人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她。
他语气终软下来,隐约仿佛是带了几哀求,“离薛子丹远点,别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