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 连花向晚都震住。
灵东灵北惊愣片刻后,灵东才『露』出理解的表情,点头道:“天剑宗啊……”
合欢宫梦寐以求的双修宗门, 主真棒!
反应过来之后,灵东灵北镇定下来, 看着花向晚的眼神都带几分崇拜, 灵北立刻道:“我这就去通报!”
说着,灵北化作道流光冲回去。
灵东留下来, 忍不住打量谢长寂, 花向晚碍着灵东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走吧。”
人慢慢往宫门, 灵东想多和谢长寂说说话,忍不住直打听:“谢道君几岁啊?”
“应该是二十。”
“哦, 那和我们主同岁。”灵东忽视个那个“应该”,接着追问,“您几月的?”
谢长寂看眼花向晚,现下要伪装什么都不记得,自不可能记得生日这种。
花向晚翻个白眼,没好气回答:“月。”
“那是比主大个月。”灵东说着, 又开始盘问, “您家里几口人?是天剑宗长大的吗?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是……”
“灵东。”花向晚打断,“到”
灵东回头看,的确到宫门前。
颇为遗憾, 上前道:“人到。”
听到这话,宫门缓缓打开,花向晚站在宫门前, 看见宫门打开后,密密麻麻站大堆人。
为首的是个扎着马尾的黑衣女子,腰上挂剑,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却化神修为。
她身后站着对青年男女和个黑衣年,情侣中男人银衣蓝纹,女人蓝衣银纹,们手拉手站在起,女子肚子微微凸起,明显经有月份。
旁边黑衣年也生得颇为英俊,腰上挂着短刀,红绳系发,双眼明亮。
后面是密密麻麻上百位青年,都探头探脑往前。
谢长寂认真看下,此时的合欢宫和后面不太样,广场上没有之前看见过的排旗帜,所有东西看上去都十分崭新精致。
花向晚看着这些人,眼睛控制不住红起来。
站在首位的黑衣女子见状便笑起来:“怎么,去趟云莱,你都学会多愁善感?”
“师父……”花向晚哽咽出声,说着,她双膝跪下在众人面前个大礼,所有人愣愣,就听花向晚哑声开口,“弟子花向晚,平安归来。”
“这……你这是干嘛?”
黑衣年她吓到,赶紧上前来搀扶她:“阿晚,你在云莱是不是受什么委屈?”
“是啊,”蓝衣女子也走上来,面上带几分担忧,扶着她道,“阿晚,是谁伤的你,你说,师姐为你报仇。”
“阿晚受伤?”
“谁?!谁动的手?!”
听见花向晚受伤,所有人都激动起来,花向晚摇摇头,只道:“没什么,二师兄,大师姐,我是封印魊灵时候把修炼出来那个分/身给献祭,没受什么伤。”
修炼出个“分/身”是合欢宫秘术,多个“分/身”等于多出条命,花向晚献祭个□□,修为必定大跌,大家心知肚明,倒也没多说。
“先回去休养吧,”黑衣女子开口,叹口气道,“此次你辛苦。”
说着,黑衣女子抬头看向旁边谢长寂,迟疑片刻,才道:“这位小友……你是……”
“是我朋友!”
这次花向晚没给谢长寂胡说八道的机会,立刻开口。
谢长寂乖巧点头,恭敬道:“晚辈天剑宗弟子谢长寂,见过前辈。”
不需要多说,“天剑宗”个字就让众人变眼神。
旁边黑衣年忍不住巴掌拍在花向晚肩头,挤眉弄眼:“阿晚可以啊!说让你搞回来你就真搞回来?”
“不错,”花向晚师父满意点头,“二十岁骨龄元婴,距离化神步之遥,剑意纯,心智坚定,你这样的苗子,难的。”
“师父,”直沉默着的银衣青年开口,“让们先进去吧。”
说着,银衣青年走到谢长寂身侧,温和道:“这位道友,请。”
说话时,谢长寂便感觉化神期威压迎面而来,神『色』不动,平静道:“请。”
花向晚看银衣青年走过去,颇为担心:“大师兄不会做什么吧?”
“这你就担心上?”
蓝衣女子笑起来,扶着她安抚:“放心吧,大师兄心里有数呢。”
“顶多断几根骨头,”黑衣年添油加醋,“别心疼。”
花向晚不说话,回头看眼众人包围着的谢长寂。
大家涌上去,叽叽喳喳问着问题,大师兄的威压直没撤,谢长寂神『色』镇定常,平静回答着众人所有问题。
花向晚大师姐扶回房间,仔细问诊之后,开始给她开方子:“献祭个分/身不是小,你要慢慢养。”
花向晚不说话,她看着大师姐的肚子,温和道:“几个月?”
大师姐笑笑,面上带几分温和:“七个月。”
“想好名字吗?”
听到这话,大师姐低头,目光带几分期盼:“灵东灵西灵南灵北,闻风说,还差个灵南,给们东南西北凑个数。”
“哪儿能这么草率?”花向晚笑起来。
大师姐『药』方递给旁边侍:“我也这么说,所以还在和想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