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秦骛深吸一口气,看着扶容,“你最后亲我一下。”
扶容一脸了然,他就知道秦骛有这个要求。
他断然拒绝:“不行。”
秦骛也早就知道了。
扶容道:“快点说,不说我就走了。”
扶容不自觉,其实他是在“威胁”秦骛。
秦骛终究拿他没办法,淡淡道:“腊月二十三那天,青羊观上有仙鹤祥瑞,老皇帝想亲自上山去看,太子劝阻不得,老皇帝执意要去。”
扶容捏紧了衣袖,认真地看着他。
“最后,老皇帝退了一步,他自己不去,让太子代替他上山去看祥瑞。”
“太子才到半山腰,天降大雪,把路堵死了。最后山路塌了,太子摔下山崖,尸骨无存。”
扶容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设想过很多死因,比如,太子殿下被人刺杀,太子殿下在巡视途中遇险。
可是他根本想不到,太子殿下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这样一件滑稽的“小事”死去的。
老皇帝迷信至极,太子殿下一向不赞成父皇做这些事情,为了劝阻他,代替父皇上山,也在情理之中。
最后,竟然是老皇帝亲手害死了太子殿下。
秦骛淡淡道:“只有太子死了,其他人都好好地活着,老皇帝大发脾气,杀了一堆方士,还把当时跟在太子身边的官员全部贬官,林意修也是其中一个。他自己沉迷后宫,想着再生一个太子出来。”
秦骛当然觉得没什么。
太子就是蠢,让老皇帝自己去不就好了,老皇帝死了,不就能做皇帝了?他还非要代替老皇帝去。
扶容表情木木的,心想着,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让太子殿下靠近青羊观,不让他上山,这样应该就能化解这个死局。
扶容这样想着,抬起头,问秦骛:“腊月廿三,你确定是这个日子吗?”
秦骛抿了抿唇角,忍住笑,低声道:“确定,那天我们在床上玩了恶霸土匪和小兔子精,你忘了?”
扶容忽然哽了一下,微微睁大眼睛。
对了,他也想起来了……
那天刚好接近年节,然后秦骛把他按在榻上,拍拍他,问他:“这是哪里来的小兔子精?”
扶容在秦骛的指导下,结结巴巴地说:“今……今日是腊月……”
他求助地看向秦骛,秦骛提醒他:“腊月廿三。”
扶容重复一遍:“腊月廿三,我……我听说人间年节很好玩,所以来……来玩……”
秦骛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扶容自己都忘了,他还记得这么清楚,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不管了,反正事情已经问到了。
扶容红着脸颊,准备起身:“我要走了。”
秦骛一抬脚,踩住他的衣摆:“问完了就走?”
扶容半弯着腰,拽着自己的衣摆:“松开,松开啊。”
秦骛自然不肯,直接站了起来:“我帮了你一个大忙,就这么走了?”
扶容抬起头,朝他行了个礼:“多谢五殿下。”
秦骛偏过头去,笑了一下,又问:“你是怎么偷溜出来的?”
“太子殿下喝了酒睡着了,我就出来了。”扶容又扯了扯衣摆,“太子殿下快起来了,我要回去了。”
“噢。”秦骛语气古怪地重复,“你趁着太子睡着了,偷溜出来跟我私会啊。”
扶容解释道:“不是私会,谁跟你私会?”
“扶容,你跟我私会啊。”秦骛笑了笑,“担心太子醒了,那我现在派人去给他再下点迷药,你和我再待一会儿,好不好?”
扶容小声道:“你又发疯。”
秦骛歪了歪脑袋,瞧着扶容白皙泛红的脸颊:“好几个月没见你了,我一直在忍着,你也不来见我,扶容,你越来越狠心了。”
扶容只是低着头,奋力地和秦骛踩住的衣摆作斗争。
他拽不回自己的衣摆,朝着秦骛的脚狠狠地踩下去:“松开,我要走了。”
秦骛被他踩了,仍旧纹丝不动。
“我们两个像不像在偷人?我忽然想起来,太子好像是我大哥,啧——”秦骛忍住笑意,“更刺激了,比我们之前玩的土匪和小兔子精刺激。”
扶容抬起头,轻声呵斥道:“别胡说,你又发疯。”
秦骛转过头,把挂在旁边的大氅拿过来,抖落开,给扶容披上。
他把大氅系带系好,长着茧的指尖擦过扶容的下巴。
秦骛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玩完了,赶紧回来找我。”
扶容正色道:“我和太子殿下没有在玩,你别胡说。”
秦骛笑了一声,笃定道:“往后太子治不住世家,你是不是要来求我?敌国进犯,太子不会打仗,你是不是也要来求我?你求我的地方多了去了,我可等着呢。”
秦骛帮他戴上兜帽,边缘雪白的狐毛将扶容的小脸整个儿圈起来,显得白里透红,很是漂亮。
忽然,秦骛捧着他的脸,迅速拉近。
扶容险些没站稳,摔在他身上。
秦骛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低声道:“下回再求我,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