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

“能搞到‘息技术’的程序员？”施京问道。

“不是我的功劳，我是个工具人，”楚辞简单的说，“我是做个中介而已，本来办完了手续，拿到了东西就没我什么事的，可是突然就没人理我了！我拿着东西不知道该交给谁，‘对面’又催得紧，拖下去有违约的嫌疑，以我干脆就先意做了起来，等人来找我。”

施京已知的情报核对了一下，觉得当合理。

楚辞不算内部人员。

他因为工作『性』质，以他的名义作掩护，引进一些设备签个合同都正常，但正好遇到那边失联，楚辞被撂在中途，不知道怎么做是非常合理的。

施京苦笑道：“但是，你搞得静也太大了吧！”

“我觉得这样，至没人敢直接我，”楚辞说道，且微笑道，“也能得到足够的重视……您不就来了吗？”

施京闻言，奇怪的问道：“我怎么暴『露』的？”

“大体上，能找我家员工问东问西的，都可疑，”楚辞笑笑道，“我让他们建议有人上来吹风，看看其中哪些人有正气的，就过来搭个讪。”

楚辞补充道：“广撒网嘛！”

因此被吹了半夜风的施京：……

你到底觉得“正气”是什么东西？！

楚辞接着问道：“以，需要我上交国家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施京正『色』道。

他连楚辞要上交什么都不清楚呢！

施京顿了顿，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这个到底是什么？真的是息技术吗？”

“如果你不知道，那说明你不能知道。”楚辞说道。

施京就笑了一声。

他本来也没指望楚辞回答。

不过在听楚辞拒绝后，施京放松了多，还笑着问楚辞：“你想上交吗？”

“我倒是想丢掉这个烂摊子，但大概率不可能，”楚辞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边让我签了一堆的保密协议，而且上交了，他们大概率不会给我后续设备了。反倒是维持现在的情况还行，反正他们要钱钱钱——”

这句绝对是大实。

不管是不是开拓者，擅自将高级文明的科技传播到低阶文明星球，帮助低阶文明提升文明等级的，都会违反《星际文明保护法》，轻则流放，重则死刑。

就算是一级通缉犯，这个罪责还是有点麻烦的。

施京不知道楚辞中的含义，听着寻了一会儿。

回去后，应该有专人会去检查楚辞那堆合同。

如果楚辞说的是真，那么这个“息设备”（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吧）最后大概率确实会几乎让楚辞负责下去。

毕竟楚辞就是该任务的责任人，而且从能力想作风来看，也确实可以继续执行下去。

施京道：“如果，我说如果，继续由你负责的，你有什么需求吗？”

“我需要组织上的援助！”楚辞一下子就振作了起来，“蓝星币我可以自己挣！员工我也可以雇！但是请给我两个，不，三个学家！农学家也行！”

啧，这孩子等待救援久了吧？看看孩子给饿的。

“等一下，你要学家农学家做什么？”施京奇怪道。

楚辞腼腆的笑了笑。

又是保密内容？

施京决定回去以后打听一下那个倒霉的设施到底在研究什么鬼玩意。

施京古怪道：“让我们派人不要紧吗？不会违反你的保密条款吗？”

“其实要不设备拆开来——其实我觉得拆开来也没问题，但大概率装不回去了，也不能维修，后果会麻烦——‘看看’的，是不违背条款的。”楚辞笑道。

施京就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你的需求汇报上去的。”

“谢谢了。”楚辞笑道。

两个人接着没有继续交谈。

因为双方（其实是施京单方面）的情报隔着一层的缘故，也没什么好继续的。

他们像是偶然在凌晨遇到的老板客人一样，坐在栏杆前喝了半杯茶。

楚辞突然问道：“……他们到底怎样了？”

施京终找到机会将今晚梗了一晚的台词还了回去：“你不知道，说明你不能知道。”

“抱歉，”楚辞的声音有点飘忽，“葛叔……葛队长就像是我的爸爸一样。”

施京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缓慢的说道，“虽然不能多说，但他应该还好，我们一直接收到他们来的信号。”

“那就好。”

楚辞眺望着远处的云海。

施京盯着楚辞看了一会儿，觉得他似乎不会说了什么，就转身准备离开。

也就是这时候，楚辞幽幽的说道：“___，____。”

那依稀是个坐标。

但施京的表情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

“我们会调查的。”

他大踏步的离开了观景台。

楚辞坐在原地，注视着月光下如同白雪般闪耀的云海好一会儿，然后才低低的笑了出来。

“是啊，快点吧！尽快葛维安救回来。”

“也快点‘我’挖出来！”

“也许‘我’还能活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