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又隐瞒?”
“不,不想隐瞒。”戴亦莘少见地结巴起来,“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霍佑青追问。
戴亦莘琥珀眼里流『露』出复杂情绪,“不清楚每个医院的治疗手段是否相同,但有可大同小异,比如先用图像刺激,再施予痛苦,长期训练下来,达到让病人一见到同『性』的身体,大脑就自动开始产生痛苦的情绪,从排斥同『性』。”
番话说得不算清楚,可里面的信息让霍佑青一怔,后他更是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会知?”
戴亦莘会坦诚许多,“查过。”
“想治疗?”
“不,只是……”戴亦莘又停了一下,才接着说,“只是想知不熬过去。”
他后面一句话说得很轻。
霍佑青来得及问他是什么意思,自己的手机先一步响了。是舅舅打来的电话,他看到来电,立刻示意戴亦莘走开,自己也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舅舅和舅妈居给了他一个惊喜,提前回国不告诉他,现在人刚下飞机,今天刚好是周末,叫他回家吃饭。
为个电话,霍佑青继续问戴亦莘问题,匆匆离开了。
当晚他在家里睡的,翌日醒来,时空又换成了七岁的时空,但他还想着八岁时空戴亦莘的那句话。
什么叫做他想知自己不熬过去。
可平时经常互换的时空频率再一次慢了下来,他在七岁时空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也有换过去。
一个多月里戴亦莘发来不少邀约,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他暂时不太想面对七岁时空的戴亦莘,有音乐剧的原,也有他自己的盘算,他想冷着戴亦莘。
一日他又去了咖啡厅赶稿,当他换了一家咖啡店,家咖啡店虽有上一家离家近,但胜在安静,客人不多,在里赶稿一周多也出什么事,可想到还是碰到了龚琅。
几乎是一撞上视线,他就觉得龚琅不对劲。龚琅是直直地冲着他来,仿佛一早就知他在里。
“……”龚琅只开口说了一个字,就猛闭上嘴。他声音很哑,不是那种抽过烟的嘶哑,更像是哭过的那种哑。他很狼狈,像是出门很急,连衬衣皱巴巴不说,衣服上的第粒扣子还掉了。
种事从有在龚琅身上发生过,他们认识么多年,就算龚琅了解霍佑青一,霍佑青也了解龚琅,他知自己位曾经的发小在外多注意形象,所以上次被泼咖啡才会那么的气急败坏,可今天龚琅太反常了。
他感觉龚琅当着他的面,在属于公共场合的咖啡厅里就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