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纸片一样薄的小黑人手拉着手在地上跳舞,五条悟看了半天,又伸手戳了戳它们,问夏油杰:“它们有什么用?”
夏油杰乖乖道:“没什么用,只是会跳舞。”
“……”五条悟沉默一会儿,果断跳过了这个式神:“还有呢?”
“还有一个,不过这是最后一个了。”
夏油杰郑重地拿出来一个像大花苞的粉色物件,然后飞快地捂住了耳朵,
不明所以的五条悟轻轻歪了歪头。
夏油杰刚要提醒他捂耳朵,花苞就猛然绽开,一朵长相凶恶的花钻出来,张开血盆大口,破口大骂道:“■■■,■■■■,■■■■■■■■■■■■■——!!!”
五条悟立刻捂住了耳朵,夏油杰一把掀起地上的被子,死死盖住了这朵花。
“就是这样,它特别特别吵!”
五条悟:“……”
在很凶的花破口大骂了一分钟后,夏油杰才手忙脚乱地把它收了回去。
五条悟诚恳发问:“你为什么要把它收作式神?”
夏油杰有点尴尬道:“因为它太吵了,而且只有我能听得见它的声音,所以就出去把它吃掉了。”
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噪音吗……那确实是挺惨的。
五条悟客观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杰,如果只有鬼和能力特殊的人才能听得见它的声音的话,我觉得它跟女鬼打起来的胜算比小咪大。”
夏油杰:“……”
好有道理!
吵成这样,女鬼也会退避三舍的吧!
五条悟把那一排小纸人抓起来,环在自己的脖子上,终于问了件正事:“你认出来那个女人是谁了吗?”
“嗯!”夏油杰说:“认出来了,是站在全家福第二排中间的人!但我们要怎么查到她的事情呢,要问问五条先生吗?”
“嗯……我觉得不行,那个家伙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国外留学,家里的事情他懂得并不多。或许……可以问问我的奶奶。”
“这样!那,悟君——”
“嗯,明天带你去找奶奶。”
“好!”
夏油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第二天。
五条先生打着哈欠起床,刚套上衬衫,就有人敲了敲他的房门。
“来了。”
他踩着拖鞋,慢吞吞地跑去开门,他昨晚本来睡在二楼的夏油老师那里的,结果被五条悟和夏油杰一闹,两个大人就自然而然地住回了三楼。
夏油老师还在睡,白色的被子中间露出一截赤/裸的小腿。
五条先生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小夏油杰。
他不动声色地挡住门,一脸和蔼地问夏油杰:“早安,杰君,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夏油杰满脸愧疚道:“对不起,五条先生,我昨晚咬了你。”
“没事。”
故意一声不吭撞门吓小孩的大人脸不红心不跳。
“我怎么会跟杰君生气呢?只要杰君平安无事就好。”
夏油杰愧疚地看了眼五条先生的手臂,五条先生大大方方地撸起袖子,给他看上面的咬痕。
“你看,你家夏油老师已经帮我上了药,所以没事的。”
小朋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臂,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了吹,一本正经地念起了咒文:“痛痛飞飞——”
……可恶。
这家伙小时候怎么这么可爱。
五条先生忍不住掐了一把夏油杰的脸蛋,感慨道:“你昨晚挺勇敢的嘛,小鬼,那种时候还敢主动冲出来。”
夏油杰腼腆地一笑:“因为我是哥哥嘛,我要保护悟君才行。”
“嗯?”五条先生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他哥哥?”
夏油杰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在他耳边说:“悟君是12月份的生日,我是2月份的生日,所以我比他大整整十个月!”
说完,已经看望过五条先生的小朋友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小朋友离开后,五条先生一脸纳闷地摇了摇被窝里的夏油老师。
“杰,他为什么比我大?人设出什么bug了吗?”
夏油老师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脑子还不太清醒:“什么?”
“杰君几岁?”
“十岁。”
“悟君几岁?”
“十岁啊。”
五条先生表情凝重道:“那我们谁比谁大?”
夏油先生不解道:“废话,当然是你。”
“……”
两个大人面面相觑。
五条先生沉痛道:“杰,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
夏油老师:“……”
他刚才说什么了?
文科生咒灵操使大脑宕机了一会儿,就很爽快地宣布摆烂:“算了,他觉得谁大就谁大吧。”
“喂,我可是被莫名其妙地剥夺了当哥哥的权利唉!”
回应这句话的,是夏油老师不屑的嗤笑。
“杰!”五条先生不服气地把他再次摇醒:“你什么意思?我不像哥哥吗?我比杰大一岁唉!”
“算了吧,悟,只差两个月而已,其实就是同岁。”
“呵,我现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