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显然也闻到了这股酒味,此刻脸上满是惊恐。
时深的特殊习惯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讨厌酒味,且这么多年从来没变过。
所以平日里的应酬,以及宴会,他几乎是滴酒不沾,就算是喝,也只是浅尝几口。
且对方一定是大人物中的佼佼者。
潇鹤躲到角落里,目光不断徘徊在温妤和时深脸上。
果不其然,他看到时深面色不愉,立刻不动声色又退一步。
看来自家总裁和温小姐的缘分,要因为这一场酒而结束了。
潇鹤心中略感惋惜。
时深眼角还是未退散的冷意,说出的话却轻的不能再轻,“喝酒了?”
温妤眼中多个身影重叠,时深终于在她眼中清楚起来。
依旧是那副冰冷的像是没有感情的躯体。
“嗯。”她望着他的脸,呆愣愣的应了一声。
温妤想起她和沈知渊说过喜欢时深的事情,突然觉得,时深似乎真的不错。
说不出到底哪里好,可自从重生以来,她每次有困难的时候,他总是最先赶到的。
一想到这些,她腿脚都有些不受控制,跌跌撞撞朝时深走去,身后的门被关的震天响。
潇鹤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露出更加惊恐的表情望着越来越近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酒味越来越浓,时深眉头越皱越紧,却没有退却。
等到温妤走到他面前,他低声问,“为什么喝酒?”
温妤莫名有些心虚,小声解释,“想和沈知渊说清楚,一时冲动,就喝了点。”
看来还没完全醉,还知道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