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政的眼神,忽然就变得阴森起来。
那种像是要将人拉入地狱的感觉,不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谢远道挠了挠自己的胳膊,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没穿衣服一般,真是心肝都被冻透了。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腕,“吓坏了我,你赔是不是?”
傅渊政缓缓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这必须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说这些话,恩?”
“行,不就是不想让我打舒念的主意吗?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听呗。”
谢远道无奈开口,“我这不是看到特殊
的病例就兴奋吗,话说,这一次舒念要是找回来了,你就让我跟她见见面吧,这种病啊,还是要见面面诊,才能有效果。”
傅渊政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谢远道,问你一件事。”
“说白。”
傅渊政也许是真的喝醉了,眼神里多出了几分的迷茫。
他看向远处,声音也不大,却足够谢远道听到。
“你在以前,有没有很喜欢的东西,必须要放在手中,才觉得心安,觉得舒服。”
谢远道有些错愕看向他,但是没有打断,任由他说下去。
“但是那个东西,你得到
了,发现也不够如此,甚至这个东西就放在一边了,即便她走了,一走好多年,你也觉得无所谓?”
谢远道心中明白了。
这是说盛明瑶呢。
可是不对啊,圈里面谁不知道,傅渊政为了盛明瑶守身如玉。
也就是这段时间,忽然开了窍,身边开始养女人了。
傅渊政才不管他是怎么想,慢慢地说道,“还有一种东西,就是你一开始,觉得她很麻烦。”
“她还是自己贴上来,就像是,像是苍耳一样,你怎么也甩不掉。”
“或者,狗尾巴草也行,就是挺坚韧的,你怎
么折磨,她都能过的挺好的。”
“你觉得,这样的东西,就应该丢掉,或者,自己消失也可以。”
“可是她真的不见了,你又觉得,像是失去了天底下最珍贵的珠宝,控制不住地想她!”
他抬眸看向谢远道,满身的酒气,“你说,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有点奇怪?”
谢远道咋舌。
不是吧,这看起来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将所有人都能玩弄在手掌心的男人,在感情上,居然还是个憨憨?
“说啊!”傅渊政晃了晃他的肩膀,“不过这个问题的确是很难,你可能也不懂
。”
谢远道无语了,直接说道,“谁说我不懂,我清楚的很,你这样恋爱经验少的人,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傅渊政有点着急,“我说的是东西!”
“对,东西!”
谢远道翻了个白眼,“知道日久生情四个字吗?”
傅渊政的听力,集中在“日”这个字上。
事实上,他的确是因为这个,觉得舒念还算是可以。
最起码,作为床上用品,极为的合格。
而且到了后来,舒念也能自我发挥,让他很满意。
“恩,”他点点头。
谢远道又问,“吃过螺蛳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