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政拽过花洒。
舒念快疯了,“不行,你给我,我难受。”
傅渊政冷着脸,“你能清醒了,这东西先收起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舒念觉得自己的骨髓似乎是痒,抓到抓不到,只能是紧咬着牙去克制这种难受,“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出去!”
“我出去之后呢?”傅渊政冷笑,“你躲在这里,靠冷水活?”
舒念愣了一下。
傅渊政抿了抿唇,随后又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还没到去死的地步,别跟我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
“傅总,你先出去。”舒念难受的很,现在满脑子都是冲过去抱住他,要了他。
傅渊政看她的状态的确是不对劲,再次打开了花洒,
但是这一次只是冲她的身体。
这种只能是望梅止渴,当时可以,只要是关闭了花洒,就会难受的难以克制。
舒念一开始还想要挣扎的,但这男人太坚持,她就只能这么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身上的冷水就没断过。
好在秦飞贤在关键时候还算是靠谱,找来了一个女医生,傅渊政这才将出了浴室。
……
浴室外面。
秦飞贤点燃了一支烟,打火机扔给他。
傅渊政也跟着点了烟。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秦飞贤先开口,“阿政,你说这件事怎么弄?太特么巧了。”
傅渊政吐出了一个烟圈,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烟味。
呛人!
他靠着椅背,问,“陆家怎么说。”
“发了疯在找人呢,”秦飞贤唉声叹气,他这样多半是因为内心极为暴躁。
在傅渊政看来,秦飞贤这个人,就算是在他弟弟秦飞木这件事上都没有这么担忧过。
毕竟因为孙明熙那件事之后,秦飞木也被拘留了几天,弄清楚秦飞木没犯法之后,便放出来了。
张家的人不甘心啊。
所以秦飞贤算是睁一支眼闭一眼,默认张家将秦飞木给打了一顿,这才将人重新送出国。
傅渊政揉着眉心,“明早我去医院见见陆家人。”
“不是,阿政,你疯了吗?”秦飞贤气的起身,“你如果真不愿意,我带着舒念过去。”
傅渊政冷嗤,“你觉得陆家会买你账?”
秦飞贤不由抓头
发,“我说兄弟,你别在这个时候惹事行不行,陆家跟咱们的合作,你还不清楚吗?”
傅渊政没说话。
“我这么给你说吧,如果明天你不能让陆家的人满意,切断了这个合作,你别说是秦山项目了,就算是你自己,也要卷铺盖走人了,你醒醒吧!”
秦飞贤气的猛地一踢面前的茶几,“草!”
“你特么别忘了,你为什么会丢了一半的秦山项目控制权,傅清明那个老狗,就等着你犯错误呢!”
“舒念是你的人,整个公司谁不知道!”
“她要作死,难不成你还要跟着陪葬吗?”
傅渊政也起身,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这件事,的确是不好办。
“阿贤
。”
“啊?”
“舒念没有伤害陆小姐的动机。”
秦飞贤咬牙,“我刚才的话是不是都白说了?她没有动机,难道别人有动机?”
陆家即便是被人嫉妒,但是没人敢对陆家的人下手。
人家那才真是百年豪门,这是谁活腻歪了吗?
“我告诉你阿政,我比你了解女人,舒念那个人,绝对是心机深沉的,她这么做,目的还不是让你注意到她?你没看到吗?当时陆小姐发病,她直接将手伸进去,那是想要邀功!如果她当时能把陆名软给救了,光是陆家的感谢,就能让她平步青云!”
话音刚落,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的舒念,打开了浴室的门,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