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跟傅渊政都知道,当时那些毒蛇,很明显是故意不想让他们上山的。
至于最终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没想明白。
但如果裴明瑞真的跟那些毒蛇有关系,想必是不会要雄黄粉的。
没想到,裴明瑞倒是错愕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准备齐全,给我一些,我洒在房间外面。”
舒念微怔,难道猜错了?
但是她还是将雄黄粉给了裴明瑞,随后微微一笑,“郝总,沈总,赵总,您们要不要来一包?”
“那倒不必,”沈明成摆摆手,居然率先开口了,“你留着给傅总用,晚
上大蛇多,这东西带着说不定保命。”
舒念:“……”
她又看向风若雨。
风若雨低低一笑,伸手过来,“我也怕蛇,你给我一包吧。”
舒念赶紧递过去。
沈明成嗤笑,“你还怕?每天不是没有它不能睡?”
风若雨气的用小拳头打他的胸口,脸蛋都红了。
赵方军对这些不在乎,但是林晓曼给面子,所以也拿了一包。
舒念有点头疼,一屋子的人,都排除了?
“对了舒念,你怎么会带着这些东西啊。”风若雨跑出橄榄枝,接着裴明瑞刚才的话问道,“还别说,我也
觉得裴总说的有道理,你是训马出身的?”
舒念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三堂会审了,即便是心跳如鼓,还是故作淡定开口,“其实是因为我受伤还没好,担心骑马的时候伤口会裂开。”
说着,还撩起裤摆,给人看了看那带着伤疤的脚踝。
“这些匕首剪刀,是我担心伤口崩开之后,没办法弄开绷带。”
“带着钩藤的药粉,是我们老家那边一个小偏方,以前我父亲上山抓蝎子的时候经常用,这算是我的习惯吧。”
“不过还要多亏了沈总您的技术好,我当时都吓傻了,若不是
您紧拽着缰绳,我今天小命都没了。”
她还郑重地鞠躬,“沈总,您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沈明成看着她,又看看傅渊政,唇角一勾,“傅总,你这小秘书教育的不错。”
傅渊政一直没说话,如今也是神色淡淡,“沈总过奖。”
“郝总,”傅渊政说完,又看向郝云飞,问道,“这附近有不少的监控吧?”
郝云飞财大气粗的,对监控当然是毫不吝啬,基本没什么死角。
不等对方反应,又继续说道:“沈总那匹马,本来我也看中了,我还跟你的服务员预定过,说不
定,这件事是有人对傅氏不满,连累了沈总。”
此话一出,房间内静谧了一瞬。
舒念紧攥着拳头,狗男人一直没说话,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既然早就有对策了,还让她出来冲锋陷阵?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不过,这狗男人什么时候预定过马?
怎么就确定是沈明成骑的那个?
“郝总,那个服务员呢,她可是差点害死沈总,”风若雨不悦地开口。
顿了顿,又半开玩笑半威胁到,“说不定是想要郝总跟傅氏交恶呢,破坏了商业合作,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是吧,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