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静静的听着老付说完,老付他们没有余洋有后世的经验,一路上经历的磨难比余洋多的多。
至少说余洋一路上好吃好喝的,没有缺钱花,老付他们比较死板,没有和余洋一样当起劫匪,一路上风餐露宿,差一点没有饿死,没办法,那个时代,人心是淳朴的。
“老付,我一直想问你,那个叛徒是谁!”余洋一直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刚才老付一直说,但是唯独没有说关于叛徒的事情。
“你进入任务的时候,是什么身份?”
“武官,大使馆的武官!”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叛徒就是你,不是说你,那个叛徒就是驻南斯拉夫的大使馆的武官,姓刘,和我一组就他一个武官,具体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这个混蛋,当初带着我们前往罗马尼亚的时候,一路上偷偷的留下标记,美国人一直追咬着我们不放,我们后来自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混蛋!”
老付说完之后,停了一下:“我亲手,用枪将哪个混蛋的脑袋打爆了,就是因为他,才会死了那么多的兄弟,如果不是他,美国人根本不会找到我们的踪迹,该死的混蛋!”
余洋愣了一下,他想过一万种可能,甚至怀疑,那个叛徒是老付,但是就是没有想到叛徒居然是自己,不由得用手指了指:“你的意思是?我查了半天那个叛徒原本应该是我自己?所以我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吗?”余洋听到这个答案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就是你哈哈哈,不是你还有谁,哈哈哈哈,来喝一杯,我以为这件事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秘密,没有想到你在任务之中居然遇到了,对了,任务里,我最后怎么样了?”
老付思考了一会关心起了自己来,老付也很好奇,毕竟这种事情,不是谁都难以遇到。
余洋摇了摇头:“我们在埃及的一个小村子遭到了三角洲部队的袭击,然后和美国人将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差一点的出事了,结果美国人被后来的信号旗的补刀,全部被干掉,你和信号旗战斗的时候,肩膀受伤了,后来伤口发炎,我将你送倒了一个小村里的教堂之中,拜托了一个神父照顾你,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了余洋的话之后,老付笑了笑:“那还好,应该没死,我相信我自己应该死不了,呵呵,我这人一直运气比较好,毕竟这么多战友都在天上照顾着我呢,我死不了!”
“老付,我有件事想要问你,弹匣他们牺牲了以后,他们的遗体都取回来了吗?”这个问题余洋想问的问题。
老付摇了摇头:“都是衣冠冢,国家没有运,毕竟这一次任务根本上不了台面,牺牲的战友能给个烈士已经不错了,我也想将他们的遗体给带回来,但是你知道我的经济条件,当时根本没有机会,办不下来签证所以这件事一直……是我对不起他们,说好了将他们全部都带回来,但是我……”
“老付,我这次来和你商量一下,我想将这些战友的遗体全部都带回来,你觉得怎么样?我这一次回来一共有三个月的时间!”
老付听见之后,眼睛亮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啊,我一直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前还和山猫他们开玩笑,谁以后或者的话,一定要将兄弟们的遗体给带回去,我一直没有做到,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
老付说完之后,整个人立刻哭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幸好现在是下午,酒吧之中没有几个人。
“现在也不迟,走吧,你还有多久可以休息的时间?”
“还有两个月!”
“好,所有兄弟们埋骨的地方你还记得吧,你告诉我,我去办理签证,准备好了以后我们就出发!”
“我记得,每一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弹匣在南斯拉夫一个叫做特拉克的小城,兽医在乌克兰……”
两个人喝酒从下午一直喝到深夜,两个人都喝的伶仃大醉,在马路上晃晃悠悠,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派出所之中,余洋和老付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手上没有手铐,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个警察走了进来,看了看余洋和老付:“醒酒了?醒酒了就签个字!”
余洋听到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个警察同志,我们两个人?昨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没有,就是记住了别喝那么多久,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喝的大醉,倒在了我们所里的门口,也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人,现在这个季节,晚上还这么冷,喝醉了倒在马路边上,万一,我说万一冻出什么来,你说你们家人不担心么?战友相聚我也知道,但是记住了下一次一定要少喝一点酒,幸好你们没闹事,不然的话,稀里糊涂的留下案底你们才倒霉呢!”
余洋和老付低着脑袋,两个人心中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余洋最为担心的就是两个人喝醉以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要知道以余洋和老付的伸手,如果酒喝多了和人动起手来,估计直接下死手,到时候事情可就大条了。
“一定一定一定,谢谢你啊,警察同志!”余洋和老付两个人飞快的签了字,然后又认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钱包什么东西都还在,余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身份证没有掉,还好还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