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厚的吗?
宋南时突然对叶黎州产生了好奇。
她正若有所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柳老头突然飘到了她身边。
然后他冷不丁道:“江寂这次怕是要栽跟头了。”
宋南时吓了一跳,险些跳了起来。
随即她咳了一声,强装镇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柳老头都快气笑了:“咱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了,你还给我装什么装。”
宋南时就是不说话。
她想,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她势要把这层窗户纸给焊成防弹玻璃。
她实在是不想和江寂一样,走到哪儿都有人在他耳边唠唠叨叨,时不时还要自言自语,像个神经病。
但是他说……大师兄要栽跟头了?
柳老头见她看台上,继续道:“这刀修的功法着实霸道的紧,小老儿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功法,我就奇了怪了,练这么霸道的功法长大,这叶黎州居然还能活这么大?”
宋南时心中一惊。
她听他说功法霸道,原本只以为是普通的比较刚劲的功法,可听柳老头的意思……这功法霸道的有损寿命?
可叶黎州分明健壮的像头牛!
此时,柳老头已然摇头道:“这次你大师兄输定了,这功法,人家是拿命比的,你怎么和人家斗!”
柳老头话音刚落下,江寂手中的剑便被人挑了下来。
叶黎州大笑道:“江兄弟,你输了!”
豪迈洒脱的像他手里的刀。
江寂也不着恼,耸了耸肩道:“我输了,江某甘拜下风。”
叶黎州反而认真的反驳道:“你甘拜下风什么,我长你这么多岁,你若是到我这个年纪,修为肯定比我高出许多来,到时候咱们再比一场!”
江寂笑:“好!”
柳老头便在宋南时身旁摇头:“按他这个练法,江寂活到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在不在还不知道呢!这也不对啊,他练着这样的功法都能活这么大?这也不合理啊,啧啧……”
宋南时看着叶黎州,缓缓皱起了眉。
而这时,江寂已经下来了。
他走到宋南时身边,宋南时见状正想问一下他和叶黎州打斗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便见他看着宋南时,欲言又止。
宋南时顿时警惕:“怎么?”
江寂便压低声音小声道:“师妹,你下次再说那句话的时候,能不能换一句?”
宋南时:“……”
她错了。
江寂这蠢脑子,能不能活到叶黎州这么大还不一定呢。
她面无表情:“你想让我说哪一句?”
江寂腼腆:“不带穷的哪一句。”
宋南时冷笑一声:“滚!”
叶黎州打败了江寂,中场休息一刻钟,接下来就是叶黎州对诸袖。
宋南时这期间一直若有似无的观察着大马金刀坐在擂台边的叶黎州。
……怎么看怎么不像要没命的模样。
宋南时甚至暗暗给他起了一卦。
然后算出了一个硬的她生平仅见的命格。
宋南时盯着叶黎州发愁,云止风便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怎么一直看着叶黎州?
是觉得他赢得很漂亮?
但是他云止风分明每一场都赢得很漂亮。
云止风想说什么,但沉默片刻,又闭了嘴。
她想盯着谁看,何须他来置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异常不适了起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时候,第二场也开始了。
诸袖起身走向擂台,走到宋南时身边的时候,突然顿了顿,看向了宋南时。
宋南时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然后就听诸袖压低声音,十分不好意思的道:“师妹,我上台的时候,你能不能也来一下那个,就是那个。”
宋南时:“……”
她面无表情:“不行!没门!想都别想!”
诸袖分外的遗憾。
然后,她果然就落败了。
金丹期冠军叶黎州。
在宋南时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两个落败的当事人也这么觉得。
但是外人不这么觉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观众席上开始传起了一个极其离谱的谣言,说宋南时这个卦师说不定会点儿箴言的本事,说什么什么就能成真,否则的话第一场怎么就打的这么热烈!
不信的话你们看,第二场宋南时没说话,打的就快多了。
这个宋南时,指定有点儿东西在身上。
许多人都信了。
于是乎到了下午元婴的场次,宋南时便看到有一个元婴组三进一的修士神神秘秘地找到了她,压低声音道:“宋大师。”
宋南时一听“大师”这两个字,当即就觉得不妙!
然后她就听见那修士要和她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交易一般,偷摸道:“大师,你能不能也给我来一下那个,就那个。”
他暗示。
柳老头:“哈哈哈哈哈!”
宋南时:“……”
她暴躁:“我不会这个!也不会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