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国家队前任二传手何塞·布兰科刚从阿根廷回来,准备上任霓虹V联盟“立花Red Fals”球队的教练一职。刚到了霓虹,接机的是及川的母亲。
“啊也是老熟人了,我就不跟你拐弯了。”及川母亲一直在意于儿子的心理状况,所以时常专注着儿子在排球上的成长,确实能看得出有一段时间她儿子在走这条路的路途中有些艰辛,甚至到达了瓶颈。
她儿子一向有主意,他并不属于那种会对自己人生充满迷茫的那类人,反而是那种一眼看清自己未来的,也是因此才会造就现在止步不前并且非常痛苦地情况。
可这不是及川夫人能劝导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因此入行的偶像,
及川彻对排球充满信仰的开端就是因为这个人,好在及川先生和何塞·布兰科还是有些业务上的往来,并且何塞·布兰科有段时间也默默关注过及川彻的成长。
“阿彻的事儿啊,你放心交给我了。”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何塞·布兰科这次回来除了加入V联盟“立花Red Fals”球队,还有一件事就是让这极度具有天分的及川彻,能够在看到一个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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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塔下——
及川彻要给我拍照我拒绝了,我想了半天这个天实在太热了我真的不愿意拍照,还是在这么热的天。
“青春总是要留下照片的啊,小赖酱这么好看,不多拍点照可惜了。”
“那又不一定要留今天的照片,阿彻,我真的好热啊。”
“那行,我们在咖啡厅坐会儿。”
我以为出来旅游会是我照顾及川彻,没想到一直是及川彻推着我走。
我全程只要跟着他。说实话我更喜欢给他拍照,因为我发现在我给他拍照的时候,他那股子自恋的气息,又终于回来了,还是熟悉的及川彻啊,让我舒服多了。
怎么说呢,也不是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及川彻也有这么男人的一面,只是说其实他很愿意为我做些什么,并不是真的需要我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他,虽然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现在发现,我可以在排球上帮助着他,他也能换个位置理解我,理解我其实是个宅女。
但我并不是完全不出门的那种,我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在我旁边耐心的催促着我。
我是那种玩的时候觉得累,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又会后悔的类型。
所以能有及川彻在一旁这么和我说,我是并不会觉得烦的。
及川彻安排的活动,不会让我累到完全不想动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酒店。
酒店订的是同一间,传统的日式酒店,里面是榻榻米。
我进去的时候,及川彻已经把衣服叠好,规矩的坐在一边,和我说,“小赖酱要是累了的话,先洗完澡躺下吧。”
说实话大家都觉得及川彻是极度轻浮的,不论是队员还是路人,帅气得像孔雀开屏一般花枝招展,我当时第一眼也是这么认为,并且还稍微窃喜了一瞬,这应该是史上让我最快BE的对象了。
然而我已经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身边已经很少再有女生围绕了,也几乎都是和我在一块儿,现在又是这般很拘谨的坐在角落背对着洗手间。
怎么说呢,还挺……绅士?
看来他还挺知道的我们还只是高中,并没有到可以赤诚相待的时候。
很好很好,我很满意,于是我很放心地带着衣服去洗澡,洗澡的时候都想忍不住哼起了歌。
怎么说呢,平时轻浮的人却知道尊重你,不突然袭击,也更不会在还在高中的时候和你说,我们是不是已经到那一步了。
会触碰到心里的某一点的吧。
女孩子就很容易被这种细节给触动内心的。
榻榻米是有两床被褥的,上下都是,所以进来的时候及川彻就铺好了两块。
虽然我也有帮忙,但其实并没有帮到多少,怎么说呢,我记得在旅行中还是很能看清两个人合不合适的。
没有争吵,还能彼此迁就,真的很舒服啊。
虽然迁就这个词好像不应该存在在我和及川彻身上,但确实是这样发生的。
我洗完了澡吹干了头发,想让及川彻去洗澡。
我在洗手间里喊了他一句,“阿彻,可以洗了哟。”
然而屋外的人却没有及时回应我,我以为是没听见。放好了吹风机,我出了洗手间,就看到了原本应该背对着我坐的及川彻,已经转过来面对着我坐了。
并且低下头,脸下一排阴霾。
我小声的喊了一声,“阿彻?”
我这般小心翼翼呼喊他,完全是及川彻现在的这个坐姿实在有点像个武士在忏悔,好似下一秒就要切腹自尽了。
不是吧,我是去洗了个澡吧,不是去炸了什么不该炸的碉堡吧。
“阿彻?”我再次试探道。
“小赖酱。没想到有一天,你是主动的那一个,是我预估错了,是我不够成熟,是我太没有想法。”
我没太听到他今天是发什么神经。只觉得怪怪的,随后我就发现不对了。
“我居然没猜透你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