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低着头，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沈振和苏韵芝，又快速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韵芝面色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养了十八年的“女儿”。

继续养着，说不定她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夕夕回来的第一天，又是故意让佣人辱骂，又是撒谎害人。

第二天更加过分，居然直接找玄术师来害沈家。

要不是夕夕有本领，她和沈振就被人控住了。

那种别人控制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内心虽然清明着，但是却控住不了自己的行为和大脑，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与意愿不符合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苏韵芝的脸色更加阴沉。

沈思灵怎么敢这么做，好歹我也给了她十八年锦衣玉食的富裕生活，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沈振倒是面色平静，他和沈思灵之间的感觉并没有苏韵芝对她那么深刻。

这么多年来，还真是苏韵芝一手把她带大的，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作为沈家的小女儿，苏韵芝真的是把她宠成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