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艘渔船改成的战船飞速的朝着老八的方向驶去。很快就绕到了敌船的后方。渔船一头就扎向了敌船的阵列里。
海盗们举起火铳向两艘渔船还击,却发现两艘船上好像没有人。根本无人反击。
海盗们大着胆子搭上船板登船,却见船上堆满了柴草,火势正顺着柴草正在蔓延。海面上,开船的船夫们正搭乘简易的舢板朝远处划去。
两艘渔般很快就火光冲天。
海盗船纷纷避让,一时乱成了一锅粥。
不久之后,渔船上传来猛列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很快就把船就炸成了一堆木板。
邻近的海盗船当即被炸沉两艘,好几艘船遭受重创,船舱进水,船身倾斜。有一艘海盗船直接被炸掉了船头。
海盗们死伤无数,活着的多了一样工作,那就是灭火。
海盗船四散闪避,让老八他们的围困得到缓解。
辽东号和李白号孤军作战,对抗三艘海盗船。他们占据着先发优势,两船集火将离得最近的海盗船合力击沉,然后又向另外两艘战船一顿猛轰。
四条战船打得难解难分之际,有三条海盗船包抄上来,呈扇形阵形向辽东号和李白号发起了攻击。
新加入的三艘战船巧妙的停在辽东号和李白号的射击角度之外,让两艘战船望船莫及。只能继续和前面的两艘海盗船继续互轰。
“这样下去,我们都撤不出去。”辽东号上的统领是来自辽东的大汉张魁:“传我的命令,给李白号打旗语,让他先撤出战场,保存实力。我们不能全部交待在这里。”
“统领,莫船长说,他不走,他让我们先撤。”
“放屁。妈的,莫高峰在说什么蠢话。他在我们的后方,他撤退更加容易。我辽东号只要一调头就会被集火,半道就会被击沉。让他赶紧滚。否则,老子调转炮口亲自击沉他。”
“是,统领。”
李白号调转船头,往破军号的方向撤去。
“统领,莫船长说,要我们相互掩护交替撤退。”
“交替撤退?好主意,谢过莫船长。”张魁淡淡的回道。
看着李白号撤出了战场,欣慰不己。
李白号开出两百米,停船打旗语:让辽东号往后撤,他来掩护。
此时的辽东号,船体破损严重,数个舱位进水。好在大燕的造船技术,将舱底分隔成了几个甚至是十几个底舱,一个两个舱位进水不会导致整条船倾覆。
“打旗语,让李白号去驰援其他的兄弟。辽东号受损严重,撤不出去了。我张魁会在忘川河边为大燕船队祈福,为大燕国祈福,愿我大燕船队战无不胜。我会在忘川河边一直守候,待百年之后,还有机会和兄弟们坐在一起痛快的喝碗酒。”
咬着李白号的海盗船追了上来,正要从辽东号的身侧穿过。
“妈的,撞沉它。”
辽东号升帆调转船头,像子弹一样冲过去,拦腰撞在海盗船上。被撞的海盗船船体断裂,被巨浪掀翻在海里。
辽东号的船头撞得粉碎,几近倾覆。由于速度太快,船上的桅杆折断,失去了航行的能力。
满头是血的张魁端着火枪立在甲板之上,怒视着海盗船。
破损的船还在艰难的转向,准备瞄准海盗船做最后的一击。
数艘海盗船围过来,把己经不能航行的辽东号锁定,当靶子一样轰击。只经过三轮炮击,船体损毁的辽东号就沉入了海底。
坐在太师椅上的莫高峰掩面恸哭,本来就受伤不轻的他,一口鲜血吐在甲板上。
“船长,童统领让我们去驰援八爷号。”
“调转船头,驰援八爷。”
李白号加入战场,给老八带来了一线转机。
老八带着卫队从指挥台上冲下来:“传我命令,大家各自为战,往死里打就行。”海上场面混乱,没法指挥,也不需要指挥。敌我双方端着火铳互相驳火,弓箭齐射,不断的上演着登船和反登船。
端着火铳射击就够了。
千叶号上。卫先生冒着炮火,亲自指挥甲板上的炮兵进行射击。
一枚炮弹落在卫先生身边,倒地之后,右腿小腿处血肉模糊,挣扎了一下,没能爬起来。
“生先生,你受伤了?”
装填手想要上前扶卫先生,被卫先生制止:“别管我,装你的炮弹。”
直到大夫来到甲板,给卫先生包扎好,他也不肯撤到舱内,执意要继续指挥炮击。
指挥台上。
“总指挥,卫先生受伤了。”
“伤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不算很严重,不过,卫先生不肯撤下去,还要在指板上指挥火炮手作战。”
“唉,由卫先生去吧。谁去都劝不下去的。”
海上的风越来越大,轻型的船只在浪里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
乌云在头顶滚过,像一幅水墨画一样,越来越浓。
大雨快要到了。
千叶羽长舒一口气。
他等的时间,终于要来了。
猎户号。
麦可威济看着头顶乌云滚过,心里己然明白千叶羽选今天决战的用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