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们,假装没看到,绕过他们继续前进。”毕力下令。
“不好吧,这些兵大爷我们得罪不起。”船长很是为难。
渔船出海,最怕遇到三种事,一是台风巨浪;二是海盗;三是各国的水师士兵。其中,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第三个。台风可以预测,海盗一般只劫财,只要配合他们,一般不会取人性命。这些兵老爷可不同,他们会以各种借口上船洗劫,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要是两国最近有什么嫌隙,还会连累到这些出海的渔民。轻则没收船支,把渔民扣下来,索取巨额的赎金。要是拿不到钱,通常把渔民一关三五年,七八年,不少渔民就这样冤死在狱中。
在渔民们的眼里,各国的水兵比海盗要凶恶多了。跟他们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们的规矩普天之下最大,可以合法的剥夺渔民的生命。
“这里不是土洼国的海域,他们没有权利检查我们的船只。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你们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毕力看着驶近的三艘船,斩钉截铁的说。
“好。”船长无奈只好下去安排了。
“南宫小姐,请把您的人召集起来,进入警戒状态。”
“怎么了?难道那三艘船有问题?”
“是的。这三艘船挂的是土洼国的军旗,按说,应该是土洼国的海巡船。不过,这里并非土洼国的海域。通常情况,他们是不会到这里巡逻的。还有,他们的船上没有火炮。巡逻船上没有火炮不太正常。再有就是他们看到我们的船才升军旗,他们是在掩饰什么?”毕力总结道。
南宫飞雪仔细看了看那三艘船,果然我得有些可疑。三艘船上,就领头的船上升起了两面土洼国军旗,后面的两艘什么标志都没有悬挂。船的两舷没有炮塔,实在不像军船。
她立即召集了带上船的十名随行护卫,还有两名婢女。听候毕力的调遣。
毕力把十名护卫分别安排在船头,船尾,船舱里隐蔽待命。随船的两门火炮也拉到了舱里。
“妮达,你和南宫小姐、冉月去舱里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毕力交给她们两把火铳:“好好保护自己。”
“我要和你在一起。死都要在一起。”妮达说道。
“我们不会死的。你们保护好自己,我才能放手一搏。”
三个女人钻进了船舱,毕力站在甲板上,观察着三艘船的动向。
三艘船加大马力,越驶越近,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
领头的船上,一名穿着轻甲的水兵头领大声呼喊着什么。侧耳细听,不是陀罗国语。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毕力大声问道。
头领改用陀罗国语回道:“我们是土洼国的巡查船,你们的渔船越界捕鱼,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
“这里不是你土洼国海域,你们没有权力检查。你们请回吧。”
那头领一挥手,甲板上站了一排的火铳手:“老子命令你们停船检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我们是陀罗国的合法渔船,在无主的海域正常航行,没有从事渔业作业。请将军三思而后行,不要引起两国的国事纠纷。”
那头领嘴角扯起一抹笑容,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把火铳,瞄准了毕力。
毕力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手背在身后,站立在甲板上。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我数三下,一,二,三……”
砰的一声枪响。
毕力纹丝未动。
双方隔着数百米的距离,以火铳的精准,能打准人这样的目标,绝对是奇迹。
“加速靠近。开火。”
头领身后的一排火铳手上前两步,朝渔船抠动了扳机。
船长吓得六神无主,再次请求毕力停船配合土洼国士兵的检查。
“船长,实话告诉你,他们不是土洼国的士兵。他们是海盗。他们是冲着我来的。现在停船,我们就是死路一条。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
“啊……”船长吓得六神无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船长,请你把手底下的人给我调配。只要能赶跑这些海盗,这些钱你们分。”毕力拿出一张银票塞进船长手里:“要是这些海盗登了船,这些钱你们就用不上了。”
船长长叹一声,把船上的水手船工召集起来,准备做拼死一搏。
像这种不算小的渔船,渔民出海为防意外,其实也是带了防身的武器的。刀剑这些不必说,弓箭,木盾也都有准备。
毕力给他们分配了任务,眼见着三艘战船越驶越近,他命人把两门火炮抬到了甲板上。
瞭望台上,六名手持长弓的水手躲在木板后面,待候命令。这种长弓属劲弩一类,弓身比陀罗国士兵用的弓要长一些,弓弦劲力十足。射程比火铳要远。
很快,两门火炮就在甲板上组装完毕。炮弹装进炮膛,只等毕力一声令下。
“打旗语,警告他们,要是再尾随我们,就不客气了。”
那边以枪声作为回报。
“调整炮位,开炮。”
按照毕力的目测炮位,两门火炮开火。
领头的巡查船前不远处溅起两根水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