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听到赵昕喊叫,觉得实在冤枉,扭头看着赵蒲,对方抱着胳膊一副看戏的样子。
“这跟朕没关系吧!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
“哦!有关系吗?没关系吗?”
“你想说什么直说不行吗?书读的好很了不起吗?你就不能说句朕能听懂的话!”
“说跟你没关系就没关系,有关系也没关系,说跟你有关系就有关系,没关系也有关系。”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说人话就这么难?”
“哦!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懂了吧!”
赵蒲伸手指指房间里面说道,他也觉得累,这么浅显的道理还要解释,说话太累了。
“嗯!明白!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装什么高深,咦?不对!你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赵蒲翻着白眼撇过头,不想跟嬴政说话,太累。
房间里,赵昕还在不断的抱怨嬴政,嬴政听得尴尬。
“哎!先生好久都没消息了,也不知现在走到哪里了?自从先生进山后就再没有消息传回来了,老林子里的野人也太多了,朕派了几波人都没有突进去,也不知先生现在怎样,是不是遇到意外。”
赵蒲笼着手,一心二用,听着房里面发出的声响,谨防意外,还在注意着嬴政讲话。
“行了,没事找事,你出意外公子都不会有事,这世上能伤到公子的人不存在的,公子高兴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你安心做好大秦帝国的皇帝就行,公子的心,你我都操不上。”
“咿呀……哇!”
一声婴儿啼哭声传出房间,房间外等待的人瞬间提起精神,嬴政转身就想去抱赵蒲,可惜赵蒲提前一步闪身躲开,让嬴政扑了个空。
嬴政兴奋的来回走动,还不是跳上两步,整个人显得十分滑稽,他是在朝会上得到消息,赵昕临产,朝堂立时罢朝,嬴政一身冕服没来的及换就赶过来等在房间外。
“生了!生了啊!赵蒲,生了啊!哈哈!”
等在外边的人都在高兴,赵昕平时为人谦和,人缘很好,现场的人也都是真心的祝福关心。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哈哈!同喜!同喜!哈哈!哎!怎么还没还不抱出来给朕瞧瞧!”
“急什么!婴孩刚出生还不得清洗干净。”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
赵蒲扭头,不和傻子一般见识,正说着房间门打开,稳婆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走出房间。
“恭喜陛下,喜得公子!”
“好!哈哈!赏!都有赏!皇后呢?皇后怎样了,怎么听不到声音了?”
嬴政小心的伸出手指,碰触婴儿的小拳头,被婴孩一把抓住,口中发出猫咪一样的细声,嬴政看着婴孩心都要化了,这是自己的孩子,血脉相连的感觉不会错的,突然嬴政想起孩子他妈了,探头看着房间问道。
“陛下放心,皇后殿下一切安好,正在休息,奴婢们定会护得殿下周全。”
产房内,赵昕听着嬴政问道自己,不觉露出微笑,秀发一绺绺的贴在面颊上,此时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嗓子火辣辣的。
“陛下,别光顾着高兴,赶紧的派人通知太后,想必太后已经等急了。”
“对!对!来人,去给太后报喜!”
“喏!奴婢这就去!”
侍女唱喏转身疾步奔出,嬴政目光转回婴孩身上,想要去抱,但是看着小小的一个小人,又恐伤着婴孩,伸着手左右为难。
“陛下小心些便是,不妨事的,像奴婢这样抱就好,左手胳膊托着……”
嬴政在稳婆的教导下,终于如愿以偿的抱上婴孩,心中比蜜更甜。
“陛下,小殿下交给奴婢吧!这刚出生受不得风,还是得在房里多待上一阵,陛下放心,奴婢会照看好小殿下的。”
嬴政依依不舍的将婴孩交给稳婆,心理像丢了至宝一般空落落的。
大秦帝国的大公子出生了,消息像飓风过境,自咸阳宫吹向帝国的的每一个角落,所过之处彩旗翻飞,鲜花彩纸漫天飞舞,普天同庆。
这一夜咸阳城,夜不闭户,灯火通明,待到寅时,休息了一阵的赵昕终于收拾妥当移出产房,嬴政终于见到了赵昕,小人躺在赵昕怀中安睡,赵昕脸色不见了往日的红润,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在向外辐射着光芒。
“昕昕,辛苦你了。”
“陛下说的什么话,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说的对!哈哈!朕现在又多了一个宝贝!”
“陛下的名字想好了吗?”
“想好了!正值春意盎然之际,万物繁盛,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扶苏,取其香草佳木之意。”
“扶苏,甚好!陛下有心了,愿我儿一声平安喜乐,枝繁叶茂。”
“昕昕尽可放心,朕将会用一生护佑你们母子周全,朕的孩子,必然会平安康健。”
嬴政信心十足,如今的大秦帝国,横扫六合八荒,所向披靡难逢敌手,有足够的底气和任何国家一较长短,大秦帝国的长公子,有谁敢冒犯,将要面对的是大秦的兵锋。
“陛下,还没有公子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