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出动了正规军,李福安就这么站着,肆无忌惮,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两边的店铺都关门了,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散了,这个热闹不能在看了,一不留神就会将自己给搭进去,他们的头没那么铁。
整齐的脚步声近了,李福安站在路当间,身后是侍女加卫队,只有几十号人,对面看架势四五百人没有,两三百肯定有,长戈林立,看不到尾,但是街道就这么宽,人再多,也就前排几个能接战,后面的全白瞎,只能摇旗呐喊。
士兵在李福安前面约二十米处停下,前排长戈放倒,一个自称县蔚的官员身穿铠甲,当前喊话,要求李福安一行束手就擒,不要负隅顽抗,对此李福安只有一个字。
“滚!”
县蔚还是有点门道的,现场的局势也是看的清除,很快,两边的房顶上冒出不少人头,一只只弓箭瞄准了李福安一行人,李福安抬头看了下,呵呵!升级了,人家不想玩打架游戏,要动真格儿的。
“那个什么,你叫什么,撤了弓箭,我就当你是来打架的,各凭本事,否者我也回你一句,真的动起刀剑,就你们这些,不一定够我们杀的,好自为之。”
“狂妄!上,格杀勿论!”
李福安呵呵了,真是不知死活,当自己是泥捏的吗?卫队包括侍女那个不是战场上爬下来的,杀人,谁还能不会。
“先解决弓箭手,这些人既然不退,那就别走了,一个不留!”
“诺!”
早在房顶上出现士兵的时候,卫队就有人返回客栈了,弓箭卫队也不缺,从第一支箭落地,厮杀就开始了,房顶上的弓箭手,相继滚了下来,居高临下的他们并没有占到优势。
整个队伍都穿着内甲,不是奔着脑袋的箭,连躲都不用躲,也就李福安身上没穿内甲,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房顶上的弓箭手很快就没有冒头的了,至少有五十多弓箭手被射了下来,而持戈的士兵,也被射倒的一排又一排,县蔚调集了盾牌上前,准备硬攻。
太小看现代冶金工艺了,别说是木盾,就是铁盾,仅仅二十米的距离,折叠弓射出的箭也可以轻松穿透,前排的士兵为什么迟迟无法越过这二十米的距离,还不是卫队射出的箭,一箭最少穿透三人,没办法,士兵站的太密集了,正好发挥弓箭的穿透力。
还有,古时的士兵作战很少有铠甲穿的,电影电视里的纯粹是忽悠人,铜铁向来都是稀罕物,别说铁甲,就是竹甲,藤甲,皮甲这样的铠甲普通士兵也没多少人有机会穿的,人命不值钱,铠甲却是很值钱,除了军官,士兵就是拿命在拼。
巨大的立盾没有保护到后面的士兵,合金箭头带着强劲的动能穿透大盾带走盾后士兵的生命,巨大的伤亡让县蔚蒙圈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战况,现在他们才是待宰的羔羊。
良久县蔚才被士兵们摇醒,回头四顾,士兵的伤亡巨大,正在不断的后退。
“大人!怎么办?我们撤吧!打不赢的,对方弓箭犀利,我们没有机会赢得”。
“唉!撤吧!撤!”
县蔚愁的是这么大的伤亡怎么上报,就说被几十人打败了?这样说,别说官职,就是性命怕是也保不住了,撤退的命令终究是下达的晚了,后面的路已经被赶回的卫队士兵给堵住了,前后包夹,县蔚所带的士兵崩溃了。
有士兵丢下长戈跪地乞降,很快的投降像瘟疫一样传开了,没多大会儿,街市上跪倒了一片士兵,也包括县蔚,打不赢就投降很正常,连年打仗,这点技能还是有的,好死不如赖活。
李福安抱着小老虎,慢步上前,脚步声仿佛敲在心中,每一步都能令人颤抖。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说!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凭什么就不讲道理抓人,谁给了你胆子,又是谁给你撑腰?”